还是苏琳琅多了一句才提醒贺朴廷的。
这一挖他才发现,对方在港的‘小姐妹’有大问题。
那也就意味着色诱只是表面,贺大少但凡有点色心,就得没命!
虽然会赚钱,但胆小,还怕死,苏琳琅的阔少丈夫急需要妻子的安慰。
她连忙说:“不是有我提醒你嘛,咱不怕。”
但又说:“以后你吃一堑涨一智,凡事要多留个心眼的,对佣人也一样。”
贺大少乖的像小猫,语气里透着后怕:“跟阿姆和孙琳达一样,这是个很深的教训!”
要说当初被孙琳达暗算,到现在贺朴廷又差点被个服务员暗算,他其实并不冤。
但也不怪他,因为那是一种阶级间的天然鸿沟。
哪怕贺朴廷自幼就在商场打拼。
哪怕他懂得商业发展的规律,会跟商业对手们过招,懂得如何去赚底层人手里的钱。
但他不会去了解底层人民的喜怒哀乐和做事动机,甚至,他从不关注她们,就会先有阿姆,再有服务员小芳,他总是在底层人身上吃亏。
服务员小芳当然是被人利用了。
利用她的那个人基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对于繁华,金钱的渴望,用虚无缥缈的去港生活和被富豪包养作为诱惑,并传授她贺朴廷的生活习惯,爱好作为攻关必胜的法宝。
这只能证明一个问题,原来暗算三个高管的那个人又盯上贺朴廷了。
想要找机会接近他,并悄无声息暗杀他。
当然,小芳没被开除,人还在,事情就好办了,贺朴廷也没有惊动公安,而是让保镖问出了小芳在港的小姐妹的电话号码和名字,苏琳琅就可以针对性做调查了。
说完这些,贺大少才又说:“阿妹,我下下周大概就可以回来了。”
苏琳琅困的直打哈欠,但鉴于丈夫差点又要死一回,声音一柔,小声说:“阿妈给我买了好多新睡衣喔,快点回来吧,我一件件穿给你看!”
她自己买的都是家常款,可爱型的。
但许婉心买的都是特别能凸现女人韵味的那种。
贺大少一想到妻子的睡衣诱惑,心不由怦怦乱跳,又说:“如果银行能搞快点,提前放款,下周我应该就可以回来了。”
又说:“对了,我买了一样好东西要送给你,保证你会喜欢的。”
一个港人跑到首都能买什么好东西?
莫不是古玩?
苏琳琅并不感兴趣,但还是故作热情的捧场:“那你快点带回来给我呀!”
“阿妹晚安,再见!”贺朴廷说。
回头看一眼粗糙的床,他疲惫,恐惧,又无助,还想家!
……
首富家的傻少爷们一个比一个怕死。
贺朴鸿准备带着萊库的图纸投奔p,保小命,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收拾好了行李,想跟老妈,弟弟妹妹告别,再让阿嫂配合他带图纸过关,直杀南海部队去。
但他才在餐厅堵上苏琳琅,就被她拦了下来。
“军情局想雇人,道上的人要摸点都得需要时间的,你急什么?”苏琳琅说着,把自己的旧移动电话交给贺朴鸿,并说:“你最近就不要出门了,这台机子绑定的是刘佩锦的电话,你来监听她吧,记得做笔录。”
贺朴鸿默了片刻,问:“你把窃听器装给刘佩锦了?什么时候的事?”
苏琳琅今天要找一趟陆六爷。
而因为冰雁想在马术锦标赛的开幕式上弹钢琴,她还打算让冰雁先去熟悉一下沙田马场的舞台,就准备带她一起出去。
先让佣人带冰雁上车,她这才反问:“要都能被你发现,那刘佩锦不也能发现?”
真正的特工要监听谁,做事当然了无痕迹。
苏琳琅又说:“先不要告诉阿妈你要上大陆的事,小心从她这边走漏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