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的骨头有些错位,花容顺便给复原了,包扎好后,用木棍固定。
门哗啦一下打开。
“包扎好了,你们进来吧。”
兰花跟赵大兵抢在前头冲进去,就见妞妞睡得香,眼睛上的黑布已经拿下去了。
残破的左腿包扎得板正,屋里全是药味儿。
“剩余的药膏在这里,一个星期后我来换药。那几包是吃的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喝完这些就不用喝了。”
“长新肉的时候会痒、难受,叫她忍一下,不要抓挠。对了。”
花容拿出半斤糖,“这是答应她的糖,要是吃药苦就吃两颗。最少也要躺一个多月。”
“谢谢大夫,这,你叫我们给两百,是不是要少了?”
两百块也不少,但跟两千比都不算什么了。
一个多月就能好,夫妻俩觉得这是妞妞的运气,遇到好大夫了。
“放心,里面加了诊费,我不会亏待自己的。觉得少就快点挣钱,快点还了。”
钱是一年比一年
毛,今年的一百到了明年,兴许只能买九十块钱的东西。
“大哥,我回来了!那个鳖孙儿真没来!”
赵大兵他们打算揍叫他们给花容捣乱的人一顿,结果左等右等没人。
花容猜到了,“下次要是看见,再告诉我那人是谁。”
针对御尚坊,早晚要跳出来的。
其实已经跳出来了,昨天晚上出事,今天报纸都登了。
路过报刊亭,站在那里看了会儿,买了张报纸,顺道去趟御尚坊。
御尚坊店门开着,赵姨几个都在门口擦玻璃,地上好多垃圾。
“赵姨这是怎么了?”
“唉,还不是昨天那事,好多人都以为咱们这卖有毒的点心,跑来好几拨扔东西的,还有臭鸡蛋。要是不赶紧擦,干了更难擦。”
大冷天的,几个人手都冻红了、冻木了。
“我来帮忙,等下擦干净就把店门关了吧。这么久咱也没放过假,就当放两天假。”
花容把东西放屋里,也拿了抹布帮忙。
“气死我了,叫老子知道谁干的,往后求着都不卖他点心!”廖师傅还是那么暴脾气,尤其得知有人在报纸上嚼舌头。
正是快过年赚钱的时候,能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