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互争执半晌,直到此刻仿佛南浔占了上风,齐胤才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开口道,“你想见皇后?”
“皇上,万万不可!”庞泯紧忙开口道,“南将军怕不是要与皇后娘娘串通口径。。。”
“这跪了满地的官,我如何串通?”她的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自古以来就从未听闻不许嫌疑之人呈堂自证的。”
“庞泯,你心虚什么!?”南浔怒问。
齐胤见她这般,不禁挑了挑眉,他轻松地靠在书案的桌腿上,意外附和道,“阿浔所言极是。”
“皇上!”庞泯似还想说什么,齐胤只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便瞬间噤了声。
“恰巧宋渊之女,此刻也在这宫中。”齐胤轻声吩咐安福,“去请皇后与宋家女过来。”
安福点头应是,随即匆匆离去。
南浔见齐胤这般作为,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他的一脸从容,便知晓他今日胜券在握,她未再言语什么,只垂眸盯着他那戳在地上的剑尖,与一众之人静静地等着南轻。
不久,南轻缓步而至,宋辞跟随其后,两人踏入这殿中之后,目视前方,任谁都没有打量这大殿内的“震观”之景。
“臣女参见皇上。”宋辞叩首而拜,南轻却是站在殿中,动也未动。
自南轻踏入这御书房之后,齐胤的视线便未离她丝毫,面施薄粉,若朝霞映雪,南轻好像丝毫没有被打入冷宫后,该有的沧桑颓丧之感。
即便此刻,她知晓齐怀已死,知晓外间传闻,知晓南家或许再无法成为她之靠山,但也依旧高高在上。。。他唇角轻扯,不愧是南轻。
他收回视线,目光转向了宋辞,启唇道,“宋辞,朕欲知当日雍凉王入宫一事,你可愿如实回答?”
宋辞低头应是,“民女定当知无不言。”她声音发抖,身子发颤,仿佛很畏惧的模样。
齐胤见她这般,眸中不禁露出一丝鄙夷。
南轻看了眼小姑娘的身影,冷道,“你若想知道,问我便可,何必这般吓着一个孩子?”
“孩子?”齐胤嗤笑一声,迎着南轻发冷的视线,眼底的算计一闪而过,“孩子好,孩子不会撒谎。”
确实是孩子啊,离不得长辈片刻,日夜都要来寻你,一心要带你离了这皇宫的孩子啊。
那你便看看,好好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一如二十年前的袁洛一般,在得你心喜时,背叛于你的。
“说。”齐胤低斥道。
宋辞被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转身看了眼南轻,又怯懦地看了眼南浔,拽着自己的衣角,结巴道,“当日之事所发突然,臣女至今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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