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告诉清清,她把绿玉的金子都骗来了,怕是会被气得,瞪她好几眼吧…
闻笙倚在一旁的床头,一副惬意,“这都是夫君何时存的呀?”
“夫君不是说小金库都交与为妻了,自己半分藏私未留么?”
这一句句的夫君听得南浔心里发毛,忙走过去就要两人揽进怀里,然而手才抚上那细腰便被拍开,“夫君既已与为妻离了心,就少还往我身上粘。”
娇滴欲泣直听得南浔心软,哪还顾得上说了会不会挨瞪,又凑上去将人揽进怀里,将绿玉要为扶音赎身的事说了来。
闻笙听后,只稍顿了一瞬,侧目看向一旁急着表忠心的人,问道,“你手里有扶音的卖身契?”
“没有。”南浔心虚道,“我明儿去问问向西去…”肯定是能找到的吧?
闻笙见她这般,怎会猜不出她心里拿点子花花肠子,扶音卖身契,向西早在整理南浔的小金库时就给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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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当初还为此事与这人闹了别扭,谁知南浔竟是一点都不曾多关注些什么…
她轻叹一声,胸口却不自觉泛着丝丝甜意,她倚在南浔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伸手揉上她的耳唇,“那你再说说,作何要偷藏这银子?”
说罢,闻笙又扫了眼零散在地的那些金子,这人怕不是把绿玉那守财奴攒了小半辈子的钱都骗了来?
南浔听了这问话,直接窝在闻笙的颈间装鹌鹑,含糊道,“我有用嘛。。。”
讨好的吻才落下,闻笙就揪着她的耳朵离了些,皮笑肉不笑道,“夫君有何用处不与为妻来说,还要去贪绿玉那点子钱?”
南浔被她说得脸红,眼神闪躲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闻笙见她这般,手上的力气稍重了些,“难不成,夫君又看上哪阁子里旁的女子了,要将她。。。唔。”
略有气恼的吻覆了上来时,闻笙眼底的笑意还未消散,就纵容地启了唇,放任了小色胚霸道地闯入了她的口腔。
一吻后,银丝拉缠,南浔迷离地望着那牵扯,随即又凑了上去吻住那水润的红唇轻轻一嘬。
吞咽声响起时,闻笙的身子霎时间就涌上了一股热意,直烧脸颊。
她咬唇,嗔瞪了她一眼似还在回味的色胚,真是日日都有新的羞人的法子。。。
得了佳人一吻,南浔哪还有什么心思想那地上的金子,给了闻笙片刻的喘息后,便要将人往床上压。
闻笙半推半就,“你还未说要拿钱作何呢?”
“日后用来贿赂绿玉多起几次夜,帮我备热水呀。。。”南浔三下五除二解了闻笙的腰带,捏着那衣领轻轻往下一拉,白皙的双肩映入眼帘,爱不释手。
闻笙看着她这般痴迷的模样,余光又看了眼地上那金子,就那么些钱,两人间来回倒腾,就为她多做几次这饿中色鬼,也不知她是该气还是该笑。。。
她思绪飘泛时,听到小色胚趴伏在她耳边,“清清,抬一抬嘛~”
哄诱的声音将闻笙的思绪拉回,她看着南浔可怜兮兮的模样,几乎未作思考,下意识地配合了她。
然而衣衫落地时,闻笙还是被羞得脸色发红,直接抬腿踢了这人一脚。
可得来的,却是南浔咧嘴一笑,傻傻一脸。
“吹灯。。。”闻笙挣了挣被握在手中的脚。
“不要。。。”南浔摇了摇头,俯身去吻那唇,“这样看得清。。。”
闻笙承着她的吻,侧目去桌上那明亮的烛火和头顶未松的床帘,以及自己高难度的姿势。
她想,她被这人带的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这般之下,竟还想放任于她。。。
肌肤相触带来阵阵颤栗,闻笙微微蹙眉,轻嗔了一声没轻没重之人。
谁知南浔一脸的理直气壮,又咬了咬那唇,不满道,“谁叫你发呆,我的吻都拉不回你的神志,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唔。”
闻笙堵了那又要卖惨的唇,捉住那舌咬了咬,她自然不舍得用力,这一咬便又换来那人舒服的哼唧。
她无奈叹息一声,伸手环上这人的脖颈,夜夜这般,怕是你骗来的这点金子也哄不得绿玉几日。
痴缠的喘息,燥热的汗水,一日浓过一日的情欲与爱意,萦绕在宽敞又挤窄的床角。
闻笙在昏昏欲睡时,身后之人又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纠缠道,“清清,你怎么连汗都是香香的呀,好喜欢…”
她并没太听清南浔的话,只按住她的手,喃喃道,“不要了…”便昏睡了过去,她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