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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放过’?”谢无抬眸,“我待你不好?”这话出口,他就看到小美人神情一颤。接着眼观鼻、鼻观心地僵硬吐出一个字:“好。”怕是没有比这更违心的了。顿了顿,她又小声说:“但……但她原是能嫁人当正妻的。督主纳她为妾,她就……”“原是为了这个。”谢无轻哂,账册卷起来,饶有兴味地一下下拍在手心里,“那我也可以三媒六聘娶她为妻,你看怎么样?”不必温疏眉有什么反应,楼梯边的江如嫣膝头一软,已跌跪下去。温疏眉低着头,哑了音。她自然听得出谢无这话里颇有赌气的意味,但他位高权重,将赌气之言付诸实现也没人能拿他如何。她一时踟蹰,不知还能如何劝他。他手里的账册在她额上一拍:“你少管闲事。若非要管……”他有意卖关子,声音一顿,“加五十,我就不要她了。”加五十。这回轮到温疏眉向后一跌,险些也跪下去。一百板……她手心仿佛已生了疼,缩在袖子里,不自觉地颤抖着攥紧。谢无似笑非笑地瞟着她,猜她大概又要哭了。等了一等,却见她上前了一步,低眉敛目地轻轻点头:“可以的。”谢无皱眉。她美眸中水光颤个不停,却没有落下来:“我可以,督主放了她吧。”这句听上去比前面那三个字更有力了些。他看着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些陈年旧事。心情忽而变得一团糟,紧皱着眉叹了声,目光冷冷定在江如嫣面上:“滚。”“……多谢督主。”江如嫣匆忙磕了个头,拎着裙子爬起来,又朝温疏眉欠了欠身,“多谢温姐姐……”言罢,生怕谢无后悔似的跑出了首饰铺。谢无将账册一放:“回府。”说话间,人已从温疏眉面前走了过去,带着一股寒气。回府的这一路上,温疏眉都觉得自己手疼。谢无阖着眼,她就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他昨日给她用的药极好,一切肿胀淤青都已消散,现在手已白皙如旧。但再过不多时,就又要变成那副肿胀不堪的样子了……甚至还会更糟。她又偷眼瞧瞧旁边阖目静歇的人。他睫毛很长,面容又俊美无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怎的如此可怕!约莫三刻工夫,马车停了下来。到了。谢无仍是先下了车,却没在车边等着扶她。等她下车的时候,他已阔步进了府门,可见心情不佳。温疏眉愈发紧张,不敢走得太慢,小跑着跟着他的脚步。路过书房,他脚下没停,却不忘丢给孙旭一句话:“拿戒尺去。”孙旭一躬身就去了,温疏眉打着寒噤,一个字也不敢讲。穿过竹林,走进后宅,很快便进了他的卧房。他在床边回过身,温疏眉垂着首,深呼吸,强作从容地上前帮他更衣。虽不知该如何告饶,她也不想放弃得那么彻底。还是好好做事,万一他心情能好些呢?她这样哄着自己,刚为他将曳撒褪下来,孙旭就进了屋:“督主。”短短的两个字,于温疏眉而言,就如阴曹地府的催命符。谢无睇了眼孙旭手中捧着的戒尺,转而居高临下地睇向她:“去拿过来。”温疏眉双肩颤了颤,抬眸望一望他,欲言又止。她转过身,双手在袖中相互绞着,慢吞吞地走向孙旭。每走一步,脚下都像扎了针。谢无在床边气定神闲地抱臂等着她。温疏眉走到孙旭面前,咬一咬唇,伸手拿他手里的戒尺。黑檀木制的戒尺触手冰凉,拿在手里沉甸甸,她觉得把心都压了下去。转过身,她往回走。十几步路,她感觉漫长得堪比浓云馆里的四年。与谢无还有两步之遥的手,她双手同时紧了紧,抬起来,把戒尺交给她。谢无上前一步,伸手取过,她便闭了眼,脸也别向一旁。——是觉得不看就不疼了吗?谢无轻啧着声,戒尺悠悠地在自己手里拍着。每拍一下,那一点轻响都激得她双肩轻颤。他唇间衔起戏谑的笑意,忍不住变本加厉:“自己报数。”一句话,四个字,轻而易举地把她的眼泪逼了出来。晶莹剔透的两颗,顺着脸颊滑落。谢无手里的戒尺扬起来,落下去。“啪”的一声,两分力气而已,温疏眉双手都往下一沉,眼泪汹涌而下,啪嗒啪嗒地落在衣襟上。好疼。可她不敢让他等,逼着自己在哽咽中报出一个字:“一……”谢无口吻轻飘:“这才一下,哭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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