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o章为史塔克推恩
韦赛里斯回到风息堡时精神有些萎靡,只想着好好睡一觉,或寻个安静的地方用马尔温的符文冥想法冥想恢复精神。
但丹妮莉丝给他带来了一封河间地奔流城信鸦寄给龙石岛,再经龙石岛信鸦飞风息堡,来自自称已继任临冬城公爵的艾莉亚·史塔克的信。这位自称临冬城公爵的史塔克末裔向坦格利安国王问询:珊莎失踪后,她是史塔克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她有意按照此前坦格利安的寄给北方诸侯的信,作为史塔克家族的合法继承人担起北境守护的职责,集结人马支援长城,希望这样可以得到坦格利安国王宽恕和支持。
该信没有提到河间地的态度。
必须得说,看到信的时候韦赛里斯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艾莉亚·史塔克在奔流城继任临冬城公爵?
这是什么情况?
韦赛里斯不太相信这是黑鱼布林登做出来的事。
虽说徒利家族的族语是“家族,责任,荣誉”,家族在第一位,但在韦赛里斯认知中,黑鱼是个责任感很强且固执的人,按他的性格,不像是会有这种政治手段的人。
韦赛里斯仔细想了想,传言河间地在罗柏死后,其他各大河间地诸侯因为南方变故——多了韦赛里斯一方重要势力,使得君临腾不出手去协助佛雷家收复河间——并没有全部如原世界线相继向铁王座屈膝,或向佛雷投降。
黑鱼布林登依旧以罗柏的名义据守奔流城。有不少河间领主则在观望局势,保持静默——这些人主要是一些罗柏北上后,还有自己兵马,带兵退回各自家族领地的河间诸侯。
而且韦赛里斯印象中,黑鱼从未见过艾莉亚。事实上很多罗柏的人马,即便很多北方诸侯,都没见过且不认识艾莉亚·史塔克。
韦赛里斯实在是很好奇,艾莉亚没去布拉佛斯当无面者?她又是怎么到的奔流城?徒利家的人又是怎么确认艾莉亚的身份?又是出于何种考量,决定将她推到台前让她成为“史塔克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临冬城公爵”?
韦赛里斯最好奇的是,是谁出的主意,让艾莉亚写信给韦赛里斯,寻求坦格利安国王的“合法性认证”?
要知道,以史塔克和坦格利安之间在簒夺者战争中的仇怨,做出这一步决定意味着她要代表北境投降坦格利安。
韦赛里斯在想,即便他如今的实力给君临很大压力,但他的威势应该还没有辐射到河间地和北境。而且算算时间,他在布拉佛斯展示的威能应该还没传入内6。即便离布拉佛斯最近的白港,带着韦赛里斯在布拉佛斯所作所为消息最快的船应该也还没有到达。
向来反应慢半拍的内6,是出于何种考量做出这样的决定?
纯从政治角度考量,“自称临冬城公爵的艾莉亚”这种行为属于有枣没枣打一竿子。韦赛里斯甚至能想象到,知道这封信的谋划者应该不多,毕竟徒利和史塔克都曾是簒夺者战争中的重要一方,公然做出这种决策,肯定会让底下的人感到不解和惊诧。
但假如这封信能得到韦赛里斯的回应和认证,那情况就全然不同。说不定这位“艾莉亚”真就借坡下驴,公然打起坦格利安国王的旗帜,借着奉命北上的名义在河间地搅动风云。
韦赛里斯在想,或许是他此前的种种作为还有对希琳与风暴地的处置传到奔流城,让他们觉得可以一试。反正如今无论从“艾莉亚”、还是徒利家族的角度来看,奔流城的情况已经不可能更糟,说不定搭上坦格利安国王的线还能带来新的转机。
丹妮莉丝看他对着信陷入沉思,将她在风息堡整理的河间地情报一并递给他:“这些是军情处关于河间地的消息。红色婚礼后,奔流城公爵艾德慕·徒利被佛雷家族生擒,君临的伪王剥夺了徒利家族的土地、头衔和收入,转归和兰尼斯特有联姻的艾蒙·佛雷。徒利对河间地的统治权则被转给赫伦堡的贝里席家族。现在是徒利家族的布林登·徒利在守奔流城,打的还是已经死去的伪王罗柏的旗号。据说佛雷家族的军队南下,正收服河间诸侯,最终目标毫无疑问就是奔流城。不过军情处的情报显示,奔流城还有至少三千守军,仅凭佛雷家族和他们收服的一部分河间诸侯,应该攻不下奔流城。除非兰尼斯特军队去河间。”
“兰尼斯特和提利尔在君临周遭,君临、赫伦堡一线不是还有四五万人马。他们就一动不动,军情处有没有查清楚,君临的兰尼斯特和提利尔军队到底在等什么?总不能真的是被我在铜门城和盛夏厅布置的佯动给震慑住了吧?他们的情报渠道理应比我们更达,难道这么多天过去,他们还没现我在铜门城和盛夏厅用的是疑兵之计?”
说起来,韦赛里斯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还是予以君临提利尔、兰尼斯特的四五万人马以应有的尊重。他在行董卓入洛阳的疑兵策略。在盛夏厅和铜门城驻兵的营帐搞了很多空帐篷,让两支千人兵马来回行动,反复进营。
如今在铜门城名义上已经聚集风暴地“四千人马”,在盛夏厅则已经聚集了黄金团、多恩“两万联军”。
可事实上,铜门城的军营里只有风暴地一千人马,盛夏厅的联营里也只有黄金团大约八千人马和一千多恩骨路方面原本计划集结的部队和近千多恩后勤民夫。
韦赛里斯作战计划实际要用的多恩军队都在往亲王隘口聚集。
但这时候韦赛里斯精简多恩对外作战人马的意义就展现出来了,多恩理论上能提供至少三万军队,可往亲王隘口集结的兵马满打满算只有一万人左右。而如今盛夏厅这里也集结了“两万联军”。
韦赛里斯换位思考,想想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