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着急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他必须接着装疯卖傻,否则他不仅救不出人,还可能输得一塌涂地。
薄靳言暗暗平复着心绪,抬眸的那一瞬,又恢复了痴傻的模样,讷讷地回答着战寒洲的话,“这段录像一点也不好看。姐姐哭得这么伤心,有什么好看的?”
战寒洲挑了挑眉,并未答话。
停顿了片刻。
他又让属下继续播放着被暂停下的录像。
薄靳言麻木地盯着屏幕,实际上他的心都快痛死掉了。
这段录像可能是经过剪切,并不是一镜到底的。
画面一转。
原本坐在战寒洲腿上的乔星纯就被摁在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助。
眼神里写满了惊恐,肢体语言也是在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可战寒洲那个混蛋。
丝毫看不见她的恐惧,压在她身上,粗鲁地蹂躏着她的唇。
要不是她腿上忽然挂满鲜血。
他怕是根本不会停下。
薄靳言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出血,他很担心乔星纯的病是不是复发了。
半年前,她就是这样,无缘无故的下身就会不可控地大出血。
“姐姐流血了。”
薄靳言顾不上乔星纯和战寒洲是不是发生了关系,他只指着屏幕上乔星纯的腿,焦灼地看着战寒洲。
战寒洲此刻也在目无斜视地盯着薄靳言看。
“姐姐没事吧?”薄靳言又重复了一句。
他根本不敢去想,乔星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你就不好奇,我和她都做了什么?”
“姐姐受伤了,流血了,你带她去看医生了吗?”
薄靳言不想面对,也不想听战寒洲继续说下去。
他痛恨自己又一次在她需要他的时候抱憾缺席,他恨自己为什么要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