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沈家的时候,短信提醒她收包裹。
她打开,是一个黑色的手环。
她记得她找这个东西找了好久,可惜一直没找到。
虽然没写发件人什么的,但是她心里有了个肯定的猜想。
沈宴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正把玩着一个黑色的男士手环。
刺眼。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给我。”
听着男人暗哑的嗓音,她不由得捏紧了手上的东西,像是很宝贝的东西,不舍的别人碰它一下。
她没作声,意思就是不想给。
低哑磁性的声音响起,“有那么宝贝?”
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嗯。”
她失忆后醒来手上就捏着这手环,从来没有放过,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它很重要。
沈宴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烈火,双目猩红。
像是失了理智的狂兽,“给我。”
声音比刚才激动了些。
时栀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理由犟,也没有资格。
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松手,宛如刀割。
男人捏着它看了看,眼中是不屑。用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对着窗外抛去。
它消失了。
时栀只觉得心底的痛,在无声地席卷全身。
扔下去后,沈宴笑了,笑的肩膀都在抖,但声音里面没有蕴含着一点喜悦,仿佛是暴风雨前的铺垫。
他粗糙的指节抚上她白净的脸,一点一点地描摹、打圈。
惹得她一阵颤栗。
魔鬼般诱人又狠心的声音突兀响起,“我不希望我的玩物还惦记着别人,懂吗?”
她的声音小声地蔓延,“知道了。”
男人不再理她。
是啊,她就是他的玩物罢了,何来自由。
【那些无法说出口的爱都在无声中萌芽、生长,总会在不经意间泄露如潮水。】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