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木望向她，“梦女粉？”
颜值粉他知道什么意思，梦女粉倒没听说过了。
“就是幻想自己和老板你谈恋爱的粉丝。”舒梅偷偷瞄老板。
其实颜值粉和这种梦女粉在圈子内一直不少见。
就像圈子里很多明明有各种丑闻，实锤是个渣男的明星也照样有女粉喜欢一样。
她们有的时候喜欢的是这个人身上的一些特定的点，只要这个明星身上特定的点没有消失，就能一直喜欢下去。
像午木这种长相的，其实很容易就吸引这种颜值粉。
只不过是以前的他表现的太纯情，太单纯美好了，所以拉高了女友粉们的标准和幻想，当时都是幻想的和即帅又单纯努力的他谈恋爱。
然后在爆出和金主的丑闻后，直接大塌房，把所有幻想被拉高的女友粉们一下击碎。
现在经过大半年的沉淀和消化，特别是他这个剧集的播出，颜值粉们终于又冒头了。
而且因为心理标准定的够低，她们也不在乎午木是不是有各种黑料了，反正就看颜值就行了，颜值总塌不了吧。
在保持颜值不变的情况下，这播出点能让她们代入的剧集和有才华的新歌和歌唱现场，那简直就是赚到。
对于这些粉丝，午木想了想，也没管，有没有粉丝他倒是不在乎，只要别打着他的旗号搞饭圈，搞各种网暴开盒就行了。
她们喜欢颜值倒正好，只要别对他本人抱有期待就行。
简单看了下微博评论区后，他收起手机。
此时的他正等在公司里，准备接待等会上门来谈生意的团队。
《消失的他》播出之后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除了网上的风声和名气的进一步增长之外，实际的收益更是一点都不缺。
他还留在手上的剧集海外版权有人来问价了。
不止是海外版权，甚至还有意外之喜，TV版权也有人想要。
想要海外版权的是netf1ix，大名鼎鼎的奈飞，网飞。
想要TV版权的则是京城电视台。
不过本来购买版权的事是找扬荣那边谈的，但因为他们都有另外的事找午木，所以就干脆约上扬荣那边，来午木公司谈了。
本地人京城电视台先到一步。
电视台的一个叫汪德海的主任带队。
汪德海态度很热情，一上来就是握着手摇晃，“午木老师久仰久仰，今天总算见到了。”
午木客气回应。
然后就是好一番客套，汪德海还开玩笑，“你们剧集可得给我们便宜点，午木老师咱们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
午木笑着点头，认可了这个自己人的含金量，他从星城卫视那边的唱作人组合退赛后，第一个找上门的就是京城电视台的《明星事务所》，之后还又第一个请他上官方晚会，还又有林清月那边的关系，确实要更近一点。
但亲兄弟都还明算账呢，“汪主任，这个我也和扬总说过了，但具体怎么卖还是要杨总那边决定，我这个投资人一开始就说好，只分钱，不插手具体事务的。”
客气应酬他还是熟的，毕竟前世当游戏公司老板也有不少，这辈子他是有系统懒得弯着腰吃饭了，但也不是个见人就怼的刺猬。
午木用扬荣作挡箭牌。
不过这事本来也是扬荣那边负责的，他现在虽然因为一贯以来的表现有了插手权，但之前投资的时候就说好不插手除涉及到他之外的具体事务。两边凑到一起谈价。
京城卫视那边是想要买轮TV独播权，开始只愿出价一千五百万的打包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