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星河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但就算如此,也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公主拥有魔法窗户,而且宫殿里的套娃那么多,我们怎么辨别哪些是封印着公主的娃娃呢?就算是依照女侍的外貌金发蓝眼去寻找,这样的套娃也非常多。”“精灵!所以我们要去找精灵许愿,对吗?精灵一定知道哪些是公主。”傅絮雪想起伊万之前说的套娃最里面能实现人愿望的精灵。然而现在玩家们的目标是清晰了,但最大的问题也再次被搬到台面上,因此还是有不少玩家持怀疑态度。“但是找精灵和找公主都是开盲盒,谁知道套娃里面的究竟是公主还是精灵啊?这一步错,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对啊,万一开出的是公主,一个回合里又没找齐,那我们不是很危险吗?”“其实仔细想想,就算太阳落下时还没找到公主,但我们在那之前逃走不就好了?也没说不完成乐园的任务就不能中途离开吧?”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前提是你能逃得走,而且公主通过手里的魔法窗户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逃跑的意图,肯定会想办法阻止的。那距离真正的乐园大门还有一百来米的桥和关闭的城门,想要逃出去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所以这提议一说出来就有人反驳了。“你傻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公主作为乐园boss肯定不好对付。”弗朗西斯听到这话却是摇摇头,“那倒也不一定。伊甸园降级,游戏机制不改变的话,乐园boss们的实力肯定会跳水的。如果所有玩家联合起来,未必不能有一争之力,运气好的说不准真能逃出去。”“谁说精灵一定就在那些娃娃里了?”亚瑟眉毛轻挑,转头透过走廊的窗户看向庭院里的绿植,“我们之前有猜测过故事里的男人其实就是精灵本身,所以才有了能诅咒公主的能力。若是如此,精灵现在的位置应该是花园中那棵挂着人头的树那里,但他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就不一定了。毕竟严格说来他已经死了。”伊万接着亚瑟的话补充道:“木牌上说的是善良的精灵会提供帮助,但现在已经死了的精灵本性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如果依照精灵的故事,我们要寻求他的帮助,很大可能需要找到办法解除他的封印。换到公主的故事,那不是帮他报仇,就是帮他找回丢失的身体之类的。”“如果伊甸园再不要脸一点,精灵的前提条件大概会让我们和公主对上,虽然肯定不会是要求找齐公主那样离谱,但估计也差不了多少。”王耀觉得他们可以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伊甸园里乐园npc们的逆天程度。阿尔弗雷德看着面前还在怀疑的玩家们,直接了当地表示:“我们下一轮不打算躲公主了,而是直接趁她活动的时间去找她。当然,也会顺路找找那个精灵,看看他的条件。”对于他们五个而言,找精灵都不需要费什么功夫,跟着亚瑟走就好了。反正对方一直在诱惑他过去。玩家们没料到带着孩子的四人居然还这么刚,一时间竟然不知开口说什么为好。或许是因为脑子里还很乱,他们甚至还忽略了阿尔弗雷德身上的违和感,没觉得一个孩子这么说话有什么不对。临到他们五个都已经离开这里,恋星河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地嘟囔道:“之前就感觉很奇怪,那反应也太不像小孩了……”联想到自己进游戏前看过的恐怖怪谈和影视剧,她眼神中闪过震惊和恶寒。“难道是侏儒?”恋星河想到这点,连忙转头去扯单旗的袖子,“你真的确定那是一家三口?我怎么觉得他们一家人都很奇怪啊。爸爸不像你说的那种家暴男,妈妈似乎也不弱,而且有时候的行为举止还很男性化,更关键的是那孩子早慧得像个成年人!”单旗被她这一说,也觉得怪异起来,摇头回答:“我也不确定。昨天我去搭话的时候,这些都是他们自己说的。”“虽然是很奇怪,但暂时可以肯定他们对我们没有恶意。至少是可以合作的对象,暂时就忽略这些小问题吧!”傅絮雪也在一旁听到了两人的小声交谈。已经走远的阿尔弗雷德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侏儒症患者,他们五个现在正一边搜寻遗落的魔法石,一边讨论等会儿去哪守株待兔。王耀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庭院的树影,转头对正在撬魔法石的四人道:“话说好像到中午了诶,难怪有点想吃饭了。”“这么说还真有点饿。”阿尔弗雷德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抬头问伊万,“伊万,这里格局好像跟你家大差不差的,你知道厨房怎么走吗?”弗朗西斯闻言也看向他,“夏之夜营地的食物吃不了,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的食物怎么样,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哥哥觉得可以顺走一些,我们的箱子还挺空的。”“虽然不想承认,但这确实是一座宫殿。”伊万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能稍稍平复一下自家被仿制的不爽,“如果这个公主的厨房有食物,那是不是也有酒窖?她最好有,不然,呵呵,我会用我的‘魔法手杖’敲碎她的脑袋。”亚瑟闻言有些诧异地问:“难道她有你就不敲了吗?”“怎么会呢?”伊万摆摆手,笑得十分可爱,“有的话,我会给她一个痛快的。”“果然是因为这座仿品在不爽吧。”王耀之前就觉得他一直憋着火气,“不过这游戏能把克里姆林宫中的王宫仿得这么像,可见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在伊万牌人形导航的带领下,几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向厨房走去。他们已经决定使用武力强行逮捕公主,因此游戏阵营的转换对他们而言也没有那么重要。猎人和猎物已经悄然置换了彼此的身份。:()黑塔利亚:生存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