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茉循着本能环抱住他,彼此亲密无间地相拥,也加深炙热的吻。
她眼尾红透,簌簌泪珠止不住地吐露,淌湿了面颊,没入铺散的乌发里。
饶是如此,随着呼吸起伏,仍在自发地挽留他、感受他。
唯独不想分开。
过于密集的满足在心间撩起阵阵涟漪,攀升至头颅,险些令赵浔眩晕。
他隐约知道,若是交付太快会破坏夫妻情分,连忙按捺住心绪,咬了咬她的耳垂,用沾染欲色的清泠声线征求:“可以吗?”
虞茉早被吻得大汗淋漓,闻言,委屈地撩他一眼,眸底媚态丛生。
“我”
她张启唇,有陌生婉转的音节溢出,登时羞愤地偏过脸,决意臣服于浪潮,低低道,“嗯。”
得了准允,赵浔不再顾忌,以双臂为囚牢将她禁锢钉牢,而后回忆书中某式悉心践行。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
原本的确想多留意虞茉的神情,辨认清楚如何能令她快活,可真正开始,除去掠夺便只想掠夺。
“不许对他笑。”赵浔掰正她的脸,四目相视,将爱意与怒意丝毫不遮掩地展露。
虞茉难耐地哼吟,细碎又动听,唯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他坏心地撩拨,紧追不舍道:“回答我。”
常年习武,使得少年有使不完的气力,虞茉如何能敌?
口中不断求饶,腮畔也惹满潮红。落在赵浔眼底,楚楚可怜,一时,倾占的火焰烧得更旺。
且感知到她适应得极好,不会有受伤可能,赵浔愈发肆意,薄唇重重碾磨过锁骨,再移至软嫩耳珠。
只可惜,一个时辰太短。
他就该将她锁在身边,心里眼里唯独装着自己,而后,每日每夜都疼惜才好。
但赵浔无比清楚,他的想法只会惹恼虞茉,遂识趣掩藏,低喘道:“抱你去书案旁?”
虞茉累得连抬指也难,任由他以榫卯般紧密的姿态拥住,移步至还未摆放书册和纸笔的桌案。
行一步,她泪珠坠落得更多,遂报复性地启唇咬住赵浔的肩,留下浅淡齿印。
某人非但不觉得疼,还甘之如饴。
他仗着臂力惊人,单掌托住她,另腾手捞过薄毯铺好,以免她受凉。待准备妥当,果断撤离。
“唔”
猝不及防,虞茉险些快晕厥。
可赵浔已近临界点,纵然有心,也无法留于她更多时间适应,只将人翻转过去。
浸满欲色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打量,逐厘描摹过她极尽曼妙的曲线。
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正逐渐失控,尤其,残存的理智在汹涌的破坏欲面前,不堪一击。
少女满面热泪,细碎轻吟似一曲勾人心弦的绝美旋律。
她攥紧了桌案边角,借此稳住身形,连声乞求:“阿浔,阿浔,阿浔……”
赵浔却置若罔闻,横臂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胸膛贴着纤薄的背,嘬弄起绯红耳廓。
低沉嗓音笃定地道:“茉茉,你是我的。”
说罢,继续禁锢着她。
直至怀中之人当真承受不住,赵浔才吝啬地将存了几日的可观积蓄一分不剩地上供给她。
虞茉大口大口喘息,赛雪肌肤早已泛红,感到舒畅的同时亦莫名羞耻。
方才
娇得跟狸奴叫似的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