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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无人偷听,事关女子清誉,她仍是压低了嗓音,神神秘秘地说:“不过这方式未免迂回,若非我聪慧,一眼瞧了出来,怕是再过八百年也无人察觉。”

赵浔适时应声,捧场地问:“不知是何种方式?”

“你可不许往外说。”

“……”他无奈地扬了扬眉,也不辩驳自己并未闲到嚼人舌根的地步,只顺着虞茉的话承诺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虞茉这才少了心理负担,打开话匣子。

她掐去段文音的名讳与身份,将乐雁提过的口舌之争拎出来提了一提,煞有其事地点评:“是不是极为隐晦?若教殿下知道了,哪里会以为小娘子心存爱慕,当仇人还差不多呢。要我说呀,花开堪折直须折。”

赵浔的重点落在最后一句,话音渐冷:“哦?你似是颇有经验。”

“……”

虞茉忙为他顺毛,软声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者,那些个话本还是你替我选的。”

这倒也是。

他面色稍霁,绕回先前的话题:“阿凌性情直率,品行亦端正,被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可差点将我牵连进去。”

虞茉实则也纳罕,今日段文音候在东角门的抄手游廊,但她却是在四时居遇上赵凌。按理说,段文音应当不曾撞见二人谈话,如何就被刺激得专程前来质问?

总归,身侧有行走的智囊团,她屈指拨弄着花瓣,一面漫不经心地将细节说与赵浔。

殊不知,赵浔极快拼凑出真相,目光隐晦地扫向后方护卫。

但终究不便在此时求证,神色微凝,带着难掩的复杂垂眸看向虞茉。

索性她满腹心思皆被蜀葵吸引,不曾留意少年凛冽得几乎能凝出霜雪的眼神,与喉间略显慌乱的咽动频率。

赵浔手握成拳,提醒自己冷静。

京中孟府与苍州段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原就不乏机会入宫,想来曾与他打过照面。

加之南巡完满收尾,出行仪仗亦不再刻意降低规制。

被认出,也是情理之中。

只赵浔不曾预料,竟会有人专程去向虞茉打听。看来,她口中的小娘子,正是赏花宴的主人。

而所谓的“殿下”,并非意指世子,反倒是在问——大周朝的太子殿下。

与他的心事重重相反,虞茉吐露过秘密,只觉身轻如燕,遑论有鲜花在手,好不快哉。

行过拱桥,她笑盈盈地张臂,熟稔地爬上赵浔的背。

少女瞳仁清亮,闪动着愉悦的光芒,令笼罩着赵浔的阴霾暂时消散。

他唇角微扬,眉宇间噙了若有若无的笑意,掌心稳稳托着她,说起启程入京的事宜。

“后日?”虞茉小小讶异,“比我想象中快了一些。”

此番赵浔在苍州久久逗留,一是考虑到她身子骨弱,尚不能适应连日的长途跋涉。

二是在等刺杀储君之事发酵。

消息自开阳传入京中,再从京中传来苍州,原也需些时日。其中,赵浔有意令父皇、母后暂且隐瞒他的行踪,如此方能博得空隙布局。

至如今,万事俱备,自当回京复命。

而父皇更在早朝时,专程指派七兄前来相迎。莫说刺杀,便是赵浔折损一根头发,也当记在七皇子与其背后的淑妃势力身上。

可他断也没有轻松揭过的道理。

是以,赵浔决意提前动身,让七兄跑空,先行在京中备一份“大礼”。

他侧目看向虞茉,郑重道:“回京以后,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得向你坦白。”

“什么意思。”

虞茉心跳骤停一拍,歪了歪头,警惕地打量他的神情,语气不悦,“难不成,你在京中有什么情债未偿?”

赵浔:“没有……”

“你分明迟疑了。”她当即举高了蜀葵,又不舍糟蹋,讪讪收回手,挑眉看他,“你欺骗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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