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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将落,后颈一寒,有独属于男子的宽大掌心掩住她的口鼻。虞茉下意识屏住呼吸,却仍是闻见奇异花香,思绪登时不太清明。

她急中生智,软软地倒了下去。

意识朦胧间,被当货物般扛起,余光所及只瞥见男子的鞋靴,非上乘亦非下等,虽沾了黄泥但总体洁净,极不符合虞茉对山匪的刻板印象,倒符合温府此类殷实人家的仆从规制。

是楼家内斗还是虞家的手笔?是冲她来,还是冲着楼心琼?

“噗通——”

虞茉被扔至草垛上,她竭力忍住痛呼,认真装死。

男子离开片刻,有更轻盈的脚步进来,居高临下地端详几眼,复又抱怨着“难闻”退了出去。

她侧耳倾听,柴房内仅余自己的呼吸,不知楼心琼被安置在了别处,抑或原本便与“山匪”是一伙儿的。

好在马上见了分晓。

窗下,略显趾高气昂的女声在说话,仅有只字飘入,拼拼凑凑,似是在问:“你的人可有把握解决那两个婢女?”

“难。”楼心琼颤着声道,“她们似乎并非寻常婢女,拳脚了得。”

“怎么不早说,若平白拖累了我,你们楼家也休想摘得干净。”

“是我疏忽。”楼心琼话中带了真正的惊惧,深深望一眼房中昏迷之人,自我宽慰,“不妨事,有七殿下为你断后,等今日过去,一切都能了结。”

闻言,虞茉渐渐品出那道熟悉的女声是谁——孟家三小姐,七皇子的心上人,孟璋兮。

是因知晓了自己与赵浔的关系,认为她挡了贵女参与太子选妃的道?

幸好还有匕首。

她悄悄呼气,稳住如雷心跳,一寸一寸地从袖中掏出。

因被当成毫无还手之力的弱女子,唯有胸前被随意缠了几圈麻绳。虞茉狠心割破手指,借由痛觉维持清醒,再反手缓慢磋磨。

外间,孟璋兮连连怒斥了几句办事不力,着人即刻去追杀文莺、文雀,又催促:“你快些进去,不是在演什么双双落难的戏码么?至少装装样子。药也已经备好,半途会有‘忠仆’来救你,至于里面那个,就没那么幸运了。”

虞茉眉眼一凛,大颗冷汗自鬓角滑落。

但来不及细想,楼心琼已经神色凝重地进了屋,很快,有人端来兑过药的茶水。

“等等。”楼心琼警惕地嗅了嗅,“味道不对,是我准备的声声娇么?”

“比那更管用,放心喝吧。”孟璋兮不想在此地久留,见赵恪到了院外,放松下来,懒得再多费口舌,示意仆从直接动手。

听闻并非致命毒药,虞茉生生按捺住反击的念头,顺从地被钳着下颌灌入。

她正在“昏迷”,半数茶水喂了衣襟及身下的干草也无人起疑,又歪头吐出些许。即便如此,仍有一股邪火在体内流窜。

该如何形容此种感觉?

像是困倦之时连喝十杯美式咖啡,既睡意昏沉又精神亢奋,而且口干舌燥,有汹涌热意涌上面颊。

不会是,传闻中的媚药吧

一旁的楼心琼被喂下更多,反应较自己热烈,但先前去取茶具的婢女悄然出现,搀着人坐起:“小姐,‘恰巧’带了解毒丸的沙弥马上过来,您忍一忍。”

做戏做全套。

楼心琼紧抿着唇,重重点头。

虞茉瞅准时机,抬肘击于婢女脑后,对方眼睛清明一瞬,在她再次抬肘前面朝地倒了下去。

而楼心琼因不断上涌的药效反应迟钝,有心启唇呼喊,却被塞入大团布料,仅能发出“呜呜”的残音。

她趁势从后窗翻了出去,谁知正有人巡视,当即唤道:“不好,她醒了。”

“”

糟糕。

顷刻间,她暴露在赵恪与孟璋兮的视野之中。

意识到自己并未蒙面,孟璋兮手握成拳:“必须杀了她。”

原本只是想由“山匪”毁了虞茉的清白,令她安分守己,莫要肖想太子妃之位。可若被知晓实乃楼心琼献计、孟家做主安插人手,便只能杀人灭口了。

“别过来。”虞茉咬破舌尖,迫使自己镇静,将匕首横于身前,“七皇子,我知道你并非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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