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辛宴庭想起他痛得呼声时回过头来望他的眼神。
是那会儿撞散的。
情不自禁,辛宴庭冰冷冷的唇吻上秦巷的眼睛,亲了两下,又继续嘬他脸颊。
漫不经心,又没什么感情似的,辛宴庭哄:“去泡澡。”
黏腻,甜蜜?
秦巷的心尖都在收缩,全程睁着两只眼,盯着辛宴庭的脸颊不松气,不敢懈怠,意识到辛宴庭的动作,他心里是慌的,发麻,出神唤:“庭哥。”
辛宴庭不想听他说话,用力将秦巷脑袋又按回了枕头里,秦巷挣扎,辛宴庭按着他的脑袋不松手,似乎想将秦巷弄死,让他窒息。
秦巷撑着上半身想起身,辛宴庭牢牢按住他,不让他动。
最终是因为疼痛和心里的难堪,秦巷又趴回枕头上,脸向下埋着始终没透气。
认命了。
秦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疼得厉害。
身子微微发抽,一颤一颤的。
辛宴庭松了手,又趴了回来,将秦巷快要溺毙的脑袋再度扒开。
秦巷哭了。
发红的眼尾疼出眼泪,似点缀的星星一般,挂在那里,要掉不掉,眼更红了。
辛宴庭眸色变暗,再度凑过身,这回动作轻柔,吻了吻秦巷眼睛,又吻他额头,将秦巷抱进怀中,给秦巷一种被珍惜被爱的错觉,可很快,辛宴庭又抽身了,一把掀开他身上盖着的单薄丝绒被。
声线冷淡,不留感情。
“起来,去泡澡。”
秦巷忍不住,掉出的眼泪从脸颊往下落,撑着手肘半坐起身,疼得五官扭曲,盯着辛宴庭毫不留情的背影看,嘴唇深深抿成了一条线。
泡完澡,辛宴庭又将秦巷捞回来,抱到客房给他上药。
秦巷趴在床上,想说话。
辛宴庭不让他说,很冷淡:“到天亮前,不要跟我说话。”
“好。”秦巷怯懦地回声。
这声听着很委屈,辛宴庭手没注意,碰到伤口,秦巷还是忍不住抖,压着声倒吸气。
上好药,辛宴庭离开了房间,秦巷双手压在下巴上,抵着枕头,沉着眸子在冥想。
片晌,辛宴庭重新回了屋,拿来睡袍,给秦巷穿上。
秦巷半跪着,系好腰带,小心翼翼地,往辛宴庭身边爬,继续爬到他怀里,抱住他,全身似乎都在疼。
辛宴庭推开秦巷,翻身去拿桌上的打火机,给熏香点燃。
秦巷又爬回来,不敢大动作,脑袋枕在辛宴庭大腿上,掀起一旁的被子,给自己盖上。
刚盖上,被子又被辛宴庭掀开。
辛宴庭推开秦巷的脑袋,笔直躺好。
秦巷不说话,夜里寂静无声,他再度拉高被子,自己发癫似的又往辛宴庭身边爬,将被子给两人盖好。
他翻过身,挨着辛宴庭,手里动作不敢碰,柔柔地,小声说话:“庭哥,好受吗,在上头的滋味,你是不是还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