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不是单纯来借用方子业的，而是真正的有备而来，要与方子业谈合作，自然是有他来的底气。
“顺便也请教一下林鹏教授，之前我听宫教授说，林鹏教授对这方面也颇为擅长，而且好像是写在他官网上的简历里的。”
也是在此刻，方子业才彻底明白，作为一个导师，对学生的那种复杂情绪。
“你去勾搭一个给廖镓打打样呗？你看他这怂样儿……”聂明贤好奇的问。
后来宮家和教授才告诉他，他方子业进疗养院的那段时间，宮家和也是每日上报。
每个人不要脸的程度是有一个极限的，林鹏能做到如今这一步，已经是他的极致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厚脸皮开口了。
胡青元一边看了看挂着的钟表。
“好的，师父！”三个博士闻言，忙点头。
“老师，主要是方教授太诱人了啊，他那些基本功，往哪个新的方向推进都好推！”
周工波教授组做过手术，可以在直观暴露的情况下，直接将药物给到骨折的断端。
“嗯，谢谢毅哥啊，胡青元问的时候，你就说你自己去的。”方子业端起架子。
……
不是建议，是直接要求。
“那可真是太好了！”
如果方子业是在他的团队，现在方子业至少都飞到了优青阶段，各种课题和经费早就塞满了！
方子业则道：“城府柴火鸡，距离这里很近的那一家就是了……”
“你能比食堂里的那些师傅厨艺还好啊？”方子业笑着反问。
“当然，我们也不是初诊医生，不可能复原当时的病例资料了。”
特别是还可以像邻桌的人那样，与‘美女酒保’摸来摸去……
胡青元闻言，想了一下晚上的口味，摇头了：“那没有！”
方子业出了手术室后，清理完了微信聊天记录后，先给顾毅了一条短信：“毅哥，我有个学生今天要来恩市！”
两个小时后，方子业的手机上，看到了一条来自杜东临教授来的信息。
“我们当时给了15mg，剂量上没有太大的差距，这就有点？”
“嘿嘿，中规中矩，听师兄们说，如果给我三年时间，应该可以通过闯练功房出关！”
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话题不太好，便连道：“方老师，我的意思是，用台式电脑可以直接通网线，下载文献之类的，也可以更快。”
方子业：“……”
有个人去接他肯定会更熟悉些，免得被外面的黑车司机给宰了。
廖镓鄙视了聂明贤一眼，道：“切！还以为多大本事呢。”
方子业马上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得，我也不影响你的业余爱好，你爱干嘛干嘛去吧，大主播！”
有把握的情况下，用一两次不会对患者造成影响，但没看到益处之后，也就不提自己用药方案的事情了。
病程记录很长，用药的效果不见效，可以将用它们的目的进行其他方向的描述。
胡青元忙摇头道：“没有，师父，就是挣一点小钱，是生活费。”
“实在不好意思！”
方子业闻言，并不觉得意外。
“方教授，你们给了几次药啊？难道是用药量和频率？”周工波教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