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秘密基地。
沈矜年难得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夸奖。
庄知意显然也很开心,拿着手机四处乱拍,发完工作群还发朋友圈。
顾砚见沈矜年下车,也随之起身来丢掉手里的工具,擦干净手去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已刚刚装好的帐篷里。
沈矜年坐在帐篷里的软垫上,顾砚蹲在门口,从包里取出来个单薄外套披在沈矜年肩膀上:“感觉好一些没有?”
“和庄老板聊完天就好多了。”
沈矜年非必要不爱穿外套,以免自已精心搭配的服装造型被外套破坏整体风格。
他伸手扒掉外套准备脱掉,却被顾砚握住双手动弹不得。
“这里依山傍水风景固然好看,但是天气自然也要比市区冷得多,穿上不要脱了。”顾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免得感冒。”
话说得温柔又诚恳。
但是架不住沈矜年不听:“晚上再穿。”
顾砚的目光沉下三分,突然凑近沈矜年一尺距离,压着声音看似不经意间询问:“不喜欢穿衣服?”
沈矜年对上对方带着蛊惑和压制的眼神,心里瞬间开始打鼓。
好像自已点头,顾砚就会立马把他扒得光光来惩罚一样。
沈矜年莫名其妙对顾砚有些忌惮,还是选择了穿上外套。
顾砚看他屈辱里带着点不屑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地和沈矜年交涉:“我并没有想管教你的意思,是湖边天气太凉,对身体健康不好。”
他话音有些削弱:“矜年…你会生气吗?”
“生气有用吗?”
顾砚点头:“有的,你生气我会身体不舒服。”
沈矜年:?
荒谬,离谱,少碰瓷了!
臭男人前几年每天少惹他生气了,按照这个频率说法,顾砚的身体早就烂透了,现在应该躺在icu病床上浑身插着管子度日。
沈矜年哼哼一声:“也没见你缺胳膊少腿啊。”
顾砚握住沈矜年的手腕,悄然放在他的掌心放置在自已心口位置:“是这里不舒服。”
会心闷,会自责。
沈矜年理解了话里含义,快速缩回手,被顾砚的话烫了一下。
顾砚趁他不在状态,将衣服的话题转移:“我去帮陈含修理一下帐篷,你先整理一下我们的物品,可以吗?”
沈矜年被顾砚羞得面红耳赤,自然不会跟着他上前去被陈含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