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是吃的。
她捏了捏包带，眼眶逐渐泛红。
“我欠爷一条命，出了这个门我就还了。”
听着沈听宛的话，谢谨殊只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给堵了一下。
回过神时，自己竟然按捺着脾气走到了她跟前，“小东西，矫情不说，还作！”
“……”
双手扶着膝盖蹲在了小女人跟前，四目相对，就这么盯着她的眼睛。
雾气蒙蒙，眼角悬着一颗豆大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真生气了？”大拇指在她的眼角狠狠地磨蹭了一下。
沈听宛轻轻地哼了一鼻子，“我哪有资格跟你生气。要不是您，我早就被喂鲨鱼了。”
“哟哟哟！”谢谨殊怪嗔，“我还以为你不记得爷的好呢，原来晓得啊。”
嘴上这么揶揄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到底还是让沈听宛服软了。
“芭莎小姐就那么好？”她嗫嚅道，“我是不是就会给您添麻烦？”
谢谨殊白了她一眼，“你说呢？”
“因为我，你得罪了坤布，是不是损失了很多？”她又问。
谢谨殊就笑了，“那你打算怎么还？肉偿？”
沈听宛涨红了脸。
“矫情！”谢谨殊斥责了一声，抱小孩似得，单手抱着她往楼上走。
她没挣扎，双手紧紧圈着男人的肩膀。
进了房间后，看到床上新铺好床单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想跟爷再折腾几次？吃得消吗？”
沈听宛没说话，眼睛湿气重重，都快看不清男人脸上的戏谑。
直到被男人放在床上，眼睛又被男人领口上的口红印给吸引了。
小手瞬间拉住了他的衣角，“蔓蔓小姐好，还是我好？”
“蠢货！”谢谨殊狠狠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好端端的干嘛要跟别人比？”
“那芭莎小姐好，还是我好？”沈听宛又问，仿佛今天非要从男人嘴里得到一句确切的答复。
谢谨殊明显没什么耐心。
但沈听宛仍旧是不依不饶，“你这么多女人当中，最喜欢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