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着着梁Sir也弯了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骑在梁Sir头上的女人气都没有换,双拳全开朝着梁Sir的双鬓太阳穴来个双拳夹击,再朝着她鼻子上狠狠捣了几拳,捣的梁Sir鼻子疯狂飚血,彻底昏死,他立刻扒下她的背包,跪地就开始翻包了。
乔向娣没敢出声,只是用手死死捂着嘴巴。
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脚步声,他又是吓的一哆嗦,干脆抱住了头。
打人的当然是苏琳琅。
此刻赶来的是陆六爷,她说:“我看过了,没发现还有别人,应该就这一个人。”
苏琳琅掰过昏死过去的,梁Sir的脸,说:“她叫梁鸿亚,有警员证,看归属是新界警署的,六爷你认识她啊!”
乔向娣的眼泪往外喷涌,说:“我在做那种脏事儿,最多一天要洗20次澡,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我要接二十个男人,有的会打我,有的会骂我,还有的半个月都没洗过澡,臭的就像茅坑里的蛆一样。”
又说:“一开始我也以为我跟别人不一样,攒点钱就改行,但身不由已你懂啊!这一行就是个大染缸,一百个女人跳进来,能跳出去的顶多就一个?”
“你不是说你在做打字员,还要嫁外国人嘛,向娣你是喝醉了吧?”小芳说。
见苏琳琅寒目盯着,乔向娣说:“那都是我骗你的,一定不要来港,千万不要来,好了再见。”
挂了电话,他在小姐妹面前的面子,他的遮羞布就没了,他抱着膝盖,默默哭了起来。
……
苏琳琅刚进家门就发现不对劲。
不是因为别的不对劲,而是陈强尼和翁家明,阿贵等人全回来了,都在保安室外,这也就意味着,贺朴廷也回来了。
他也才想起来,他打电话时跟丈夫说过,自己会专门在家里等着她。
一看表,这会儿都夜里9:30了。
苏琳琅停好车,坐电梯上楼,就直奔大房独立屋,要回卧室。
贺朴廷肯定在卧室,他刚才是从树上跳下来的,而且一跳下来就抱着这位梁警员一通狂捶。
她压根儿没看清他,就被他给捶晕了,目前还是晕死状态。
她会醒,但等她醒来,不会知道攻击她的人是谁。
苏琳琅下死手打这个警员,除了因为她没有原则,连妓女都杀外,就是想顺带震慑一下乔向娣,吓唬他一下,看能否让他把毒给戒了,毕竟很多时候,威胁和恐吓远远比劝诫更管用。
乔向娣哆哆嗦嗦:“我会的,我保证戒毒,我以后再也不吸了,一口都不会再吸?”
……
开车回家,苏琳琅就一路琢磨马鸣和刘佩锦俩人的关系。
目前看来,她俩是炮友,应该还代表了不同的势力,是在相互利用。
马鸣的事其实要好办一点。
她是听了大英军情局的指示,想要悄悄灭口,杀掉贺廷朴。
这很正常,因为大英军方不想贺廷朴泄露莱库的图纸,也不想她为别的军方服务。
而在目前的港府,哪怕廉政公署,对于涉及的大英的案子,都会比较暧昧。
可以想象,小芳会告诉家乡的人,说乔向娣在港做鸡,他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会觉得丢脸,可能还会从此再也不认他。
但是改革开放这些年,北姑们用各种方式偷渡来港,有好下场的能有几个!
大部分都是像乔向娣一样,卖**,吸毒,堕落,烂死街头。
但他们因为该死的虚荣心就极力渲染,美化,**着自己在大陆的小姐妹们仿如飞蛾扑火一般,扑楞楞的往港府飞。
前赴后继,飞蛾扑火。
让乔向娣告诉小芳真正的港府是什么样子,至少可以阻止一个女孩的堕落,苏琳琅觉得就可以了。
他再说:“乔向娣,把店转掉,然后六爷会给你安排地方躲起来的,我要用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乔向娣木木呆呆,点头:“嗯。”
“把毒戒了,不然,我就像搞她一样搞死你?”苏琳琅说着,呲牙,踢了晕死过去的梁警员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