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日,和风煦煦,日朗风轻
四月十九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书院的华千柏也要参加此次宴会。
这个消息一出,瞬间把荷溆楼宴请一事推到了另一个高潮。
华千柏是谁,那可是书院的的第一名,才华横溢,风度翩翩,在槐安镇很有名声,是许多闺阁小姐哥儿的钦慕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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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镇东街覃府,覃老太爷正在廊前逗弄鸟儿,覃越站在后面,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覃老太爷笑道:“许久没见牧掌柜了,谁知他闷声不响的弄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覃管家道:“我刚刚听说华千柏也要去呢。”
覃老太爷听了,脸上现出诧异:“他怎么也要去?他不是最不爱参加这些了吗?”
覃越摇头:“不是很清楚,只是明日去赴宴的人越来越多,这宴会霍然已成为了一场盛会,许多人都想去凑一凑热闹,银钱到还在其次,就是那果酒和荷花酥却着实吸引人。”
覃老太爷边听边点头:“那果酒滋味真是不错,连我都想念的很,那能作为彩头的荷花酥又不知道是什么模样?连我都想去瞧一瞧了。”
“老太爷若是想去,我一会去找牧掌柜说一说,想必他不会推辞的。”
覃老太爷想了想点头道:“也行。”
这样的对话又发生在其他地方,许多富贵人家纷纷派遣小厮去找牧鱼,一时之间,荷溆楼门前车来车往,热闹非凡。
牧鱼坐在荷溆楼里发愁,苏墨在旁边好笑道:“鱼儿,人少愁,人多你也愁。”
牧鱼瞪他:“这是人多的问题吗,你看看这些帖子,都是槐安镇有名有姓的人,我好怕我到时候出错。”
苏墨道:“这事情的发展确实出乎我们的预料,不过这不是坏事,若这次宴席成功举办,那么你这荷溆楼就不愁生意,怕你到时候忙都忙不过来呢。”
他这话刚说完,牧鱼更愁了,苏墨又连忙安慰道:“你且放心,明日我也过来,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牧鱼听了眼前一亮:“阿墨,不如明日你来接手这场宴席,我就在后厨做吃食,旁的都不管,这样我就不慌了。”
“尽瞎说!”苏墨捏了捏牧鱼的脸。
“你才是荷溆楼的掌柜,无论是果酒还是这些吃食都是你亲自做的,这场宴席自然得你出面,谁也替代不了你,况且我家鱼儿如此优秀,又有我们这么多人在你身后与你一起,你怕什么呢。”
“明日你尽管去做,大方的从容的去做,所有的事情我都能给你兜着,你不需要有一丝一毫的担心!”
苏墨这番话说完,牧鱼像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瞬间打起精神,用力的挥了挥拳头:“我一定可以的。”
说完,连忙站起来,把所有人招来道:“大家都知道明日这里会有一场宴席,这场宴席很重要,我们一定要办好,不能丢荷溆楼的脸,大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