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早上过路的村民发现,才通知了他爹娘。
他娘爹见着自家儿子这番样子,伤心欲绝,也不想活了,魏靖他们正好撞在火口上罢了。
来龙去脉说清楚,众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墨也叹了一口气道:“你也不要哭了,魏大哥没伤着要害,今晚务必好好照料他,如果今日没发热,危险就算是度过去了。”
说完,想了想:“算了,我今日就留在这边,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应对。”
那小三子哪有不应之理。
随后,苏墨拜托小三子去给牧鱼捎个口信,叫他今日与苏青不用等他。
又写了方子,叫小三子找文菘蓝抓几服药,小三子一一照办。
这边,牧鱼接到口信,也是担心。
本想再问一问,又见小三子眼睛红肿,着急担忧的样子,也不好再问,直说自己知道了,叫苏墨不要担心。
你只管为即将来临的久别重逢开心
次日,给苏墨送午食的时候,牧鱼又问了魏靖的情况,苏墨说只要好好休养。
一干人才放下心来。
稍晚一点,苏墨去给魏靖换药,魏靖已经醒了。
“苏兄。”
苏墨连忙过去,给他把了把脉,才放松下来。
“幸好你那些兄弟还会处理这个伤,不然等找到我,你血都流没了。”
魏靖听见苏墨的责怪,苦笑一声:“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以为就是个平常人家,谁知不要命起来如此可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俩都不想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墨又说起魏靖这收账活计的事。
“魏哥,你当真准备一直这样做下去,这行虽然来钱快,但风险也大。”
魏靖听了,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行风险大,但也只有这一行,才能让我这些兄弟有一口饭吃。”
说完,指了指一旁的小三子:“你看这小子,从小无爹无娘,大字也不识一个,脑子又简单,我不在,他能去干什么。”
“除了他,我这伙兄弟那个家里不困难,若没困难,谁愿意来做这事,他们跟着我许多年了,我总不能这样抛弃他们,不然这良心过不去,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心里痛快么。”
话说到这个地步,苏墨才点头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了,魏哥你是个汉子,我心里佩服。”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若是苏兄处在我这样的情境,怕是会同我做一样的选择。”
两人说罢,苏墨又帮魏靖施了针才离开。
又过了几天,苏墨看着魏靖好了很多,才拜托魏靖帮忙打听牧家村牧大牛一家人的情况。
魏靖问了情况,当即就让弟兄去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