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极宗已经被劫掠过一次,大概率是没什么好东西留下来的。”
“如今在这玄黄大世界中,也就只能指望烈狱宗,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对我有帮助的东西了。”
“天若不予,我自取之。”
姜澜的声音依旧平淡,并且一如既往的理所当然。
“我明白了。”
叶蝉衣莹润光泽的唇瓣微微抽了抽,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洗劫”这两个词,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清新脱俗的。
不过,她对烈狱宗本身也没多少好感。
吴家的吴仁道,也就是靠着烈狱宗,才敢这么在他们叶家头顶上作威作福。
烈狱宗的风评,也并不好,经常劫掠各地,欺压普通势力和修士,完全是一派魔门作风。
“烈狱宗的道场,可不在这片星域,想要过去的话,至少需要穿过几个跨星域大传送阵,时间快的话,也得十天半月。”叶蝉衣想了想,回答道。
“我接下来要沉睡几天,这期间你不要打扰我,如果我出了什么岔子的话,没个十年半载的,估计无法恢复。”姜澜说道。
叶蝉衣闻言立即就有些急了,道,“你可别糊弄我,我全部家当可都在你身上……”
“只要你不打扰我,就不会有事。”姜澜淡淡道。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这块古玉单独放着,然后你好趁机飞走吧……”叶蝉衣很是怀疑。
“你若是不相信我,那你也可以继续贴身放着,洗澡换衣服的时候,也千万别脱离自己视野范围。”姜澜说道。
“你……”
叶蝉衣气急,她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在知道古玉里有个沉睡的神魂时,怎么可能不避一避。
“我胸口有什么?”她很是恼怒地问道。
“有一颗痣。”
姜澜随口道,然后补了一句,“在右边靠上一点。”
“你……”
叶蝉衣的俏脸顿时就红了,羞恼道,“你果然很多时候就没沉睡。”
“你自己不避嫌,怪得了谁?”姜澜的语气,依旧是理所当然。
叶蝉衣气得想把这块古玉给摔了,这哪里有什么高人前辈的气度?
“你若是敢骗我,我……我和你没完。”
她银牙咬了牙,神情故作凶狠,随之气汹汹地摔门出去,心中却很颓然,她现在的修为实力,即便是威胁,也没什么作用。
如果姜澜真骗她,那她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自认倒霉。
“这小姑娘虽然现实了一些,但本性还是不坏。”
在古玉的内部空间里,姜澜看着叶蝉衣身影消失,也收回了目光。
他倒是并不是无缘无故要将叶蝉衣给支走。
而是他接下来的几天,将焚烧最为关键的那部分因果,到时候可能会逸散而出一些波动。
以叶蝉衣现在的修为,怕是会不经意间就将她给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