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人变得太不要脸,以前还知道要适时克制,现在倒好,一言不合就上嘴。
所以是在国外待的都待开放了?
“放手,你别亲了。”
谢初时双腿都有些站不住。
身上人却话不停,细细品尝怀里这道佳肴,“你还记得么?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男厕所里。”
谢初时努力躲开他的唇瓣,断断续续道:“那是高中,这里是大学,能,能一样么。”
“不管。”秦穆把人捞进怀里,“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好笨,明明不会打架,还要学其他人动手。”
莫名被冠上“笨”的名号。
谢初时不乐意了,趁着一口气喘匀,禁不住地反驳,“谁叫你那个时候太弱了,一群臭鱼烂虾都打不过。”
“是,都是我的错。”秦穆把人捁得更紧,“但那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天。”
他语气认真,认真的谢初时直皱眉,“你是不是傻啊,被揍还幸运。”
他那会都要可怜死他了。
“就是幸运,因为让我遇见了你。”
秦穆把人从臂弯里拉出来,拇指擦拭眼前人的唇瓣,“原谅我,你想知道的我都会跟你解释清楚。”
谢初时猜到他可能要说什么,内里涌起腔热流,却嘴硬地偏过头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却很快被人给扳回来,“不许不知道。”
他又被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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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验楼里出来时。
谢初时健步如飞,一门心思地想把人甩在后面。
他真是服气。
刚才在厕所里,秦穆就跟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拼了命往他衣服里面钻。
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滚烫的舌尖就全贴上来。
要不是后面外面有人要进来,谢初时都怀疑自己站着都要被吃干抹净。
两人先后在千岛小厨坐下。
这里谢初时曾带人来过,但那个时候他俩还是纯洁的兄弟情,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点完两份套餐。
谢初时趁着人少,凑上前,别别扭扭地问他,“你们那边是不是这种事挺开放的啊。”
虽说他不觉得秦穆还背着他乱来,但那种耳濡目染也会让他觉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