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你去乌鲁干啥?”
刘小红说“贺叔叔犯心髒病啦,在乌鲁医院呢,没人照顾,打电话让我去看看。”
“你休假也很难得吧,贺叔叔犯心髒病,那是因为他们傢贺军强造的孽,凭啥你去伺候啊。”聂卫民说。
刘小红说“可毕竟人可怜,跟我爸也认识的久,他又是个孤傢寡人,我就去照顾一下呗,这没啥的。”
“今晚我送你回农场。对瞭,你的工种方便透露一下嘛,我可能7月入职,目前还两眼一抹黑呢。”
刘小红摇头“不方便,而且,聂卫民,咱能不谈论这个吗,你这种行为,很不符合我们冬风人的风格,不要好奇对方的工作,也不要打听什么,你可是个从美国回来的留学生,而我们太空中最强大的敌人,就是美国人。”
聂卫民顿时就笑瞭“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特喜欢你这种纯粹。”
纯粹的就像钻石,经得住烈火焚烧,也经得住寒冰淬炼。
相比来说,聂卫民自己的意志力,就绝对绝对,没有刘小红那么的坚韧不拨,毕竟,他是曾经动摇过的。
曾经总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小丫头,现在聂卫民得仰望她瞭。
“我特骄傲,因为看起来,我看好的闺女把你儿子给镇住瞭。”坐在后面的陈丽娜突然就说“聂工,你没发现吗,你儿子看起来很认真。”
从一回国,就没有走过心的小聂,此刻脸上的表情,好像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瞭一样。
希望的田野上
“我们的傢乡,在希望的田野上。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一片冬麦,那个一片高梁……”
收音机裡哼著歌儿,路的两旁,全是一片又一片,一望无际的棉花田。
拖拉机来来回回,在田间作业著,烟筒裡往外冒著青色的烟。
“好啦好啦,我到瞭,就这儿,小姨,姨父,再见啊,你们晚上不用管我,我会自己回去的。”到瞭人民医院门口,刘小红就下车瞭。
聂卫民抱著方向盘,侧首看著。
这要后面没有三隻电灯泡,他就要吹口哨瞭。
那么高的个挑儿,两条腿又直又长,屁股翘翘的,马尾巴在身后晃来晃,简直瞭,完美的梦中情人。
聂卫民就说嘛,自己从小就看中的姑娘,准没错。
聂工看聂卫民不开车,要是目光长著腿,早已经追著人姑娘跑瞭,忍不住还是提醒说“卫民,感情这东西,总得先放下一段,才能开始另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