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玉簪上的鲜血亦被吸干净了,陆厌推开干尸,慢条斯理地用喜帐擦拭起了南阳玉簪来。
“由我为娘子宽衣解带罢。”
“你按住娘子的手。”
“我按住娘子的腿。”
“我更喜欢娘子的腿。”
“好,换你。”
耳畔的对话乍然响起,无休无止,陆厌却未见到一人。
眨眼间,陆厌身上居然只剩下可怜的亵衣与亵裤,血衣与中衣一道委地,不知是何时被脱下来的。
他周身团团围着四个赝品,俱是一袭齐整的喜服,分别钳制着他的四肢。
一番挣扎之后,他气喘吁吁地望着床顶,一言不发。
他眼下与凡人无异,自是挣脱不得,实在可恶。
钳制着他左足的赝品突地开口道:“娘子不问我们意欲何为?”
毋庸问,陆厌便知他们意欲何为,遂沉默不言。
四个赝品齐声道:“我们要轮流疼爱娘子。”
陆厌面色如常,暗道:我若死在这床笫之上会如何?是会直接下黄泉,还是会出这幻境?
其中一赝品挑眉道:“娘子天赋异禀,倘若耐心些,指不定我们能一同疼爱娘子。”
陆厌受过的苦不计其数,全然不认为他们能教他痛不欲生。
“娘子眼下情。欲正盛,我们是来惩罚他的,可不是来满足他的。”
“毕竟是我们的娘子,总该优待些。”
“有何可优待的?不过是一人面兽心的畜生。”
“难得的洞房花烛夜,勿要说如此煞风景的话。”
“是,是,娘子可是万里无一的大美人,我们须得对娘子好一些。”
话虽如此,说话之人却是拿了冒着火星子的烙铁来。
“将娘子的腿掰开,让他好好尝尝这滚烫火热的趣味。”
陆厌依旧镇定自若,不曾颤抖一下。
区区烙铁罢了,他能受得住。
紧接着,亵裤被扯破了,双腿被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