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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太后终于想起她时,往太子身边一瞧,他身边位置空着,那个良娣早不知到哪里去了?

姜荔雪抱着锦盒往东宫走去,今日宫里的贵人大都在祥福宫,故而侍卫们也都去祥福宫附近巡守了,太监宫女们也都去那边侍候,偌大的皇宫,除了祥福宫,其他地方都冷冷清清的。

好在姜荔雪本就是个喜欢冷清的性子,她巴不得旁人都不来打扰自己,一个人走在宫中的小径中,分外自在。

只是走着走着,便莫名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可回头瞧去,却身后却空无一人。

可是身后分明有窸窣声响,不远不近,又许是她听错了。

姜荔雪吓得汗毛乍起,步子也慌乱起来,她抱着锦盒小跑起来,可是因为实在太紧张,怀中的锦盒掉了下来,珍珠撒了一地……

呜呜好害怕,可是还要捡珍珠。

宫灯昏暗中,她蹲下身来,慌手慌脚地找珍珠。

一共十颗珍珠,却只找到了九颗,另一颗怎么也找不到,她又不敢去远些地方找,就近找了一会儿后干脆放弃了:回去之后叫东宫的侍卫出来帮她找吧……

于是抱着盒子就要离开,忽听身后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哎,珍珠不要了?”

楚国没有派人来告哀之前,谢珣只当七皇叔久别归京,探望亲人,怀念故人。

可偏偏在七皇叔归京后不久,楚国的讣告便紧随其后而来,他这个储君责无旁贷要出使楚国,京城便只剩下淑贵妃党羽与七皇叔。

倘若他在抚州与淑贵妃的父亲周炎打个两败俱伤,淑贵妃在京的日子定也不好过。届时鹬蚌相争,得利的渔翁又会是谁呢?

七皇叔远在南境,却对京城的事情了如指掌,他离京的这十年,还如此关切着京城的事情,不得不让他多疑几分。

他无法推拒出使楚国的任务,只能与父皇提议,想让七皇叔陪着他一起去楚国。

父皇多少也知道他心中所忧,并未将他的心思点破,犹豫了许久便也同意了。

圣旨落下之后,他便开始筹备出使楚国的赙赠与誓书。

姜荔雪一直不知道此事,直至他启程的前一日,才将此事告诉了她。

如今两人感情正浓,蓦的要分开那么久,姜荔雪自是不愿意,提出要跟着他一起去处过。

“此去路途遥远,或有不平,你莫跟着了,在家乖乖等孤回来。”

“不行,殿下走了,我晚上会睡不着觉。”

“就那么想不想跟孤分开?”厚厚的青色帷帐落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的阑珊烛光。

帐内一片昏暗,只有铃铛作响,偶尔有几声男人的喟叹。

姜荔雪从震惊到羞愤,再到羞耻,好像一条被人抓住尾巴按在砧板上的鱼,逃不开,甩不掉,无助的躺着,任由那人磋磨。

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黄花闺女,经历太多,如今只剩黄花了。

她忽然很好奇他看的是哪一本画册,怎的会教这样奇怪的东西?

男女之事为何会有这么多的花样?昌宁回想她昨日说过的话,难怪昨天她怎么也不肯把这条裙子借给自己。

如此说来,昨日自己确实太过分了。

“好吧,”昌宁接过盒子,虽然心里已经生出了几分真挚的歉意,但委实很难低下自己这颗高贵的头颅,便假装勉为其难道,“那我就给你个面子,今日戴着这两支花簪……”

来时气势汹汹的昌宁,这会儿抱着木盒,乐以忘忧,笑意满面地离开了。

“你做的很好,”谢珣抬头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你送的这两支花簪,孤回头补偿你。”

“不用了,殿下帮我把裙子要了回来,昨日里母后还送了我玉石和布匹,算起来我还赚了呢。”

嘴角勾了勾,谢珣夸她:“你这脑子,偶尔也挺好用的……”

用罢早膳后,姜荔雪与谢珣乘坐马车一并往京郊的东内苑赶去。

车厢中,她时不时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裳,摸出随身带着的小铜镜照了又照。铜镜照不到的地方,她就让谢珣帮她看。

“殿下你瞧我后面的头发是不是乱了?”

“不乱。”

“殿下我衣服是不是有点皱了?”

“没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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