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哼唧道:“半夜抹黑爬过来偷亲我小嘴的人儿都不觉得羞耻,我有什么好羞耻的?”
宋时桉顿时面色一红,心里真是又羞又气。
这家伙,分明是她逼自己亲她的,结果到头来反倒成了自己的错,动辄就被她拿出来说事儿。
他闭了闭眼,然后俯身将那亵裤重新拿在手上搓洗。
面上淡定地说道:“你想旁观就旁观罢,横竖这里是你家,我还能反客为主赶你出去不成?”
“哎呀,夫君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可不是客,你是我们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姜椿嗔了他一句,然后笑嘻嘻道:“既然夫君让我留下来旁观,那我肯定得留下来,我最听夫君的话了。”
宋时桉:“……”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她最听自己的话?她要是肯听自己的话,他也就不必如此头疼了。
好在她只安静旁观,并未再说什么有的没的,让他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他放心得还是太早了。
等他将亵裤漂洗干净,站起来走到晾衣绳前,伸手将亵裤搭到晾衣绳上,正要转身时,腰上突然一紧。
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随即脊背上贴上来一个温热而又柔软的身子。
与此同时,姜椿含着笑意的话语在他身后响起:“亲嘴不肯,那给我抱抱总可以?”
宋时桉淡淡道:“我说不可以你会松手吗?”
姜椿立时就道:“怎么可能!”
“那你还问什么。”
宋时桉轻哼一声,倒也没挣扎,就这么任由她抱着。
无他,两害相权取其轻,比起亲嘴,他还是选抱抱。
偏姜椿连安静抱抱都做不到,嘴里叽歪个不停:“夫君的腰好细呀,简直就是盈盈不足一握嘛。”
宋时桉纠正道:“‘盈盈不足一握’是说女子腰身纤细,不能用在男子身上。”
姜椿蛮横不讲理道:“我不管,夫君的细腰就是盈盈不足一握,我不识字,别拿书上那套来跟我说事儿,听不懂听不懂。”
宋时桉:“……”
主打一个我是文盲我了不起是?
就这还不消停,她突然松开一条胳膊,朝他一侧臀瓣伸出罪恶魔爪,一下将其抓在手里。
她柔捏抓握了片刻,还在上头轻抽了一巴掌,然后理直气壮道:“夫君屁股上都是骨头,硌得我小肚肚好疼,罚你一巴掌哦。”
“你……”宋时桉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对着个男子的屁股又是抓柔又是抽巴掌的,这成何体统?
简直,简直就是不要脸!
他一下推开她的胳膊,步履仓皇地往前跑了十来步,这才回过头来,喘着粗气斥责道:“姜椿,你能不能正经点!”
姜椿还在回味手上柔软又弹性的触感呢,闻言果断道:“不能。”
她哼哼唧唧道:“我要是正经起来,我们俩正经人四目相对,下辈子也别想敦伦。
你可别忘了,你这个上门女婿身上可肩负着替我们姜家开枝散叶的重担呢。”
宋时桉:“……”
这家伙还真豁得出去,竟然连跟自己敦伦都想过了。
她果然是个为了权势,甚都愿意付出的人儿。
不过自己肯定不会叫她如愿的。
想跟自己敦伦,门都没有,下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