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怜月没死呢。
如果她真和冲虚上人达成交易呢。
顾长青并没有忘记怜月的心声。
但是……
他突然有种很糟心的感觉，这是要倒霉的节奏啊。
怜月娘娘功力不凡，冲虚上人要是倒霉，就凭他的地位，整个灵虚宗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
顾长青：“……”
靠山好像有点不稳了，怎么办？
顾兴道却是非常兴奋，灵虚宗如果有了化神，他又可以苟得安安稳稳。
背靠家族和十三叔，日子很美。
顾长青猛地想起，纪衍曾经说的话，“如果灵虚宗顶不住呢！”
难
道，真会这样吗。
气运受损的话，事事都会倒霉。
化神气运受损，情况更加严重。
冲虚上人本就占据灵虚宗不少气运，进阶化神后，他的地位更高，占据的气运也会更多，受损当然也会更严重。
所以，灵虚宗或许真会顶不住。
但是，顾长青目光惊疑的看向纪衍，种种不对劲的情绪浮上心头，纪师兄，好像，仿佛，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纪衍发现他的注视，目光心虚了一下，随后理直气壮：你看着我做什么？
顾长青鬼使神差，呼唤太虚宝鉴鉴定。
虽然但是……
纪师兄虽是重生者，但也没有恢复记忆，为什么知道那么多。
太虚宝鉴运转。
一道信息出现。
【纪衍，筑基初期修为，单火灵根，金乌之体，修炼功法金乌曜日诀，他是一个重生者，筑基时恢复了前世记忆，两种感情交汇融合，他有前世的愤怒，也有今世的温情，他很享受如今平静的生活，因此决定摆烂了，反正他是一个废物，大事牵连不到他，此时，他心里有些犯愁，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多了，顾长青有点不好糊弄，但是，有些事情不提醒，他怕来不及准备，总得提前想好退路以防万一才能苟得安稳，他心里对你很有好感。】
顾长青：“……”
他麻了。
先前的种种不对劲，总算找到答案。
纪衍居然恢复了前世记忆。
女马蛋。
他想打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早没想到呢。
其实，纪衍的种种表现，已经露出很多马脚，只是他从没细想过。
都是惯性思维害人。
亏他还想拐弯抹角套话。
谁知，人家也在绞尽脑汁送消息。
顾长青嘴角一抽，不好糊弄怪他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