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跟着北寰舞的两个侍女见北寰舞跪下,也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北寰双子脊背挺直,虽然跪着,却有一副任谁都无法打压的傲骨。
他们为了安王府,终究不敢在身份上僭越。这是许承盛心里想着的事。
这雨越下越大,从起初细雨便成了雨滴。
淋在北寰言与北寰舞身上,把他们浇了个透。
雨水顺着北寰言的鼻尖下巴往下滴,顺着北寰舞的发丝凝成水柱。
许承盛见自己目的达成,不由得心神清爽,甩袖离去。
大皇子许承青,二皇子许承万用只有对方看得懂的眼神对视一眼,也缓步离去。
倒是最小的两个皇子见哥哥们离去,连忙把地上的两把伞捡起来,撑开,给北寰言北寰舞挡着雨。
后果
四皇子许承长道:“哥哥们走远了,起来吧。”
五皇子许承和也点头:“你们快起来吧……这石子路跪一会儿,膝盖该青了。父亲该多心疼呀?”
北寰舞抬眸看了一眼四皇子与五皇子,不言语。
北寰言却道:“今日之事,多谢四殿下五殿下没有落井下石。”
这话音刚落,景雀便带着人,从御书房方向过来。
他看见北寰言与北寰舞跪在御花园里,身后侍女内官跪了一地。
四皇子五皇子在边上撑着伞不敢走,心中明了。
景雀缓步走过去,道:“陛下宣言学士、舞姑娘觐见。去把人扶起来,找两顶轿子来。”后面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身后跟着的内官说的。
身后跟着的内官立即去办事,只有脚步踏水的声音。
跟在北寰舞身后的侍女一个来拿四皇子手中的伞,一个去把北寰舞扶起来。
一直跟着北寰言的三个小内官,也连忙上去扶人。
景雀对四皇子五皇子一礼,温声道:“这春寒料峭的,四皇子五皇子快些回去喝一碗姜汤,不要着凉了才好。这里有我。”
景雀在内廷的威望即便是皇子也要礼让三分。
许承长,许承和相互看了一眼,一起道:“是。”
两人走后,轿子才来。
北寰言不上轿,北寰舞也不上。
景雀眼眸寒如霜雪,道:“走吧。”
御书房里许景挚等了一会儿,不见北寰言来,便让景雀去找。
少顷,景雀在外面通传,说是北寰言与北寰舞到了。
许景挚眼皮没抬一下,只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