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西川一个在政治上已经坐在金字塔顶尖的人被自己的儿子忤逆,更是气在心头让成泽赶紧分手,自己根本不会送出祝福。
谁知道成泽却直接抬手摔了一个摆件,虽然没有挨打但最后被罚跪抄了书。
“我没有觉得影响不好,更不会想要和你分手,但他根本不听我说话。”
我久久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些在心里打好的草腹就像台球开桌一样,被成泽的白球直线打散。
“你会和我分手吗?”
眼神从我俩牵在一起的手上移到成泽认真看着我等答案的脸上,这种答案明显的问问题,依旧会让成泽担心他的确定性。
“怎么可能。我先送你回家,你睡一觉,补一补精力。”
成泽突然捧着我的脸,整个人压下来,“阿树,你这次不要骗我了。”
“不会。”
成泽几乎是在上车不久就靠着我睡着,尽管已经睡了过去,他这会儿眉头还是微微皱着。
车窗外不断变换的光时不时落在他的鼻头,脸侧,最后又从嘴角溜走。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不顾前面司机是否会向松平西川汇报,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就把他放平了下来,拿自己的腿给他当枕头。
“阿树……”
给他调整位置的手猛地顿住,我没想到他会睡的这么浅,但成泽似乎意识到我的意图,只是把脑袋往我怀里拱了拱,就继续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
这样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从昨天一夜未眠,再到这会儿,明明已经这么累了……
如果不是沙希阿姨的电话,如果我没有点明我已经知道他昨天发生了什么,可能到现在成泽还是装的像是没有缝隙的珍珠贝,自以为严丝合缝,好好地守着自己的拿一辈子孕育出来的那颗珍珠,却披着完全不起眼的外壳。
和我说笑,说自己精神不好只是因为没有休息好。
成泽的好就像那枚珍珠贝,让人在看到的一瞬间就知道了他的好,但他从来不会拿出自己的珍珠,说这就是我为你做的。
其实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沙希阿姨和站在一旁落地窗前喝酒的成泽父亲时,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晚上的那顿饭是怎么吃下的已不得而知,记得最清楚的是成泽夹过来的几块鱼豆腐,因为那之后我注意到他就没有怎么动筷子了。
等打开成泽卧室门时他正盯着手里写着“吉”的签纸在看,我朝他走过去,把端着的那杯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腾出手捏了他的脸。
“看的这么认真?”
因为他的表情过于严肃,认真到有些固执地成分。
成泽抬起眼朝我看过来,眼神不停地在我脸上徘徊,好像有很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