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正在被火焰灼烧。
他们因为疼痛本能地收回手后,那种要被活生生烧死的恐惧才褪去。
李母口中念念有词地求饶:“大人您不要怪他,小孩子不懂事,对您没有恶意。”
李父:“你快点道歉!”
李耀先忍着喉咙里的痛苦,嘶哑道:“我、我错了,我不该说他是……不该对他不敬。”
混乱的场面依旧没有好转。
李父厉声:“诚心道歉!”
李耀先痛得在地上打滚,满脸冷汗地磕头。
过了一分钟,眼见着人没了半条命,那种疼痛才停下。
惩罚结束,李父李母慌忙上前去查看儿子的情况——
就像以前一样,除了李耀先自己在喉咙和脖子上留下的手印,其他什么痕迹都没有。
就算带去医院检查,医生也只会建议转去精神科看看。
李母抹眼泪:“你说你怎么就不长教训,你偏要说他做什么!”
李耀先实在是怕了,神色萎靡。
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命也是那位山神给的。
李耀先嗓音沙哑:“难道时瓷也要去当神官……他不就是送去给人……去嫁人的?”
“那我们做的那些事……”
李父横眉:“我们做了什么,好吃好喝供着他这么久,什么事也没做!”
李耀先收声。
李母:“我问过了,多半是因为陈福。他姑姑是他在山神那很得脸,时瓷命格特殊,也跟着被重视,所以我们家最近才会出现这么多怪、神迹。”
李耀先恍然,转而又露出阴冷的表情:“哼,我看他在陈福手上能完整多久。”
他在城里可是听过不少关于陈福的传言。
李耀先眼睛一亮,对李母说了什么。
李母犹豫地看着儿子,最后还是点头,说试试。
半个小时后,等尖脸妇人又过来催促监督婚事时,李母凑过去嘀咕了几句。
尖脸妇人脸色一变,声音尖利起来:“你们这不是卖孩子吗?”
李母脸上没了之前的讨好,对着外人刻薄起来:“不给钱就不是卖了?到底是神庙需要冲喜,还是有的人有什么想法,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小心扯着山神的大旗被降罪!”
尖脸妇人:“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但她到底是被说得背心一冷,下意识环顾四周。
最后不想闹大的尖脸妇人妥协:“十万。”>br>
李母:“才这么点
?”
尖脸妇人咬牙:“十五,再多你们也小心我去告诉陈福。”
陈福就给了她二十万办这事,原本以为全部会落进她的口袋,割掉一半跟割她的肉一样。
李母正想开口,想到家里诡异的情况,到底还是不想把山神庙的官得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