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宁愿死在副本里。
魔鬼不会对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留情,给了贪婪虚荣的奴仆多少东西,就会千倍百倍地收回利息。
在碰触到对方之前,男人短暂地找回了自制力。
“严清川对你完全没有兴趣。”
那条狼犬在注意时瓷。
但又理所当然。
袁竹雨忽然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我……”
他意识到什么,压低声音:“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打探到……”
声音在下一秒消失,镜台前的人影不见。
为了防止另外一个房间里的晏叙察觉,袁竹雨还有用处。
简颂想,真正的原因或许是他面对时瓷完全没有自制力。
但又不想别人窥见哪怕半点他的美好。
似乎有薄被与皮肤蹭到的细碎响声,然后是少年很轻的闷哼。
沉默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一个人低沉的自语声。
“只是量尺寸,需要定制衣服。”
“宝宝好乖。”
“好配合,是因为也想漂亮地出席婚礼吗?”
男人冷白的皮肤已经浮现不正常的红,但手上的动作依旧克制,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痴迷和昡惑。
技能在失控中略微逸散,无形的丝线在皮肤上留痕,但下一刻就被消解。
男人的动作一顿,却并未流露意外。
“系统。”
他念出两个字,很轻而冷地笑了声。
次日时瓷惊醒,先是盯着木头天花板茫然地看了会儿,然后扭头,一愣。
旁边空荡荡的,并没有袁竹雨的身影,甚至床单平整,不像有人睡过。
难道是已经起床整理好离开了?
时瓷没有马上起来,而是回忆昨天晚上稀奇古怪的梦。
他好像梦到了简颂。
真实得有点吓人。
时瓷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做这种梦自己吓自己。
时瓷:[系统,晏叙的变化要怎么处理?]
按照剧本的逻辑,时瓷接近简颂是因为晏叙的任务和条件,但现在晏叙主动提出不要他接近简颂,他是听还是不听?
如果听,跟剧本里他假戏真□□上简颂的戏份冲突。
如果不听,好像又跟躲躲藏藏的性格不符。
毕竟他应该很怕晏叙公布自己做假道具、开始是因为“任务”接近的动机。
时瓷都想嘀咕:[都怪晏叙,如果他像原剧情一样不管我就好了。]
怎么忽然良心发现,离奇得像老虎改吃素。
时瓷等
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