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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溪生也笑了,不屑一顾地笑,嗤之以鼻地笑。“怎么?和他也在寝室厕所里做过?还是寝室床上?“图书馆?实验室?烂尾楼?草坪?”没有,手都没牵过,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做过,甚至都不敢想着他的脸自慰。石溪生问:“我长得和他很像?”不像,一点也不像。但有点像另一个人。尚司摇头,推开石溪生站了起来,捡起花洒头,抹沐浴露开始洗澡。被石溪生摁着,按他最初预想的姿势,又做了一次。再洗澡,精疲力竭。石溪生怎么知道的?因为他又聪明,又足够了解尚司。他猜尚司的事,就如同夏洛克猜华生的事一般,倒不是说他真有那么聪明。两人都累得够呛。尚司呆坐在石溪生的座位上,任由石溪生握着吹风机,开最小档慢慢地给他吹头发。干了以后,尚司站起身,拿起石溪生之前找出的衣服裤子,就要穿上。原本石溪生站在一旁,用最大档的风力甩头乱吹,见他这动作,立马关了。他说:“你不在这儿睡?床我都给你铺好了,反正都恋恋不舍地重温了,就重温到底呗。”“差不多够了,我要回家去睡。”尚司摇头。石溪生放下吹风机,一把将尚司按在了门上,不让走,“那就说明还挺有力气啊,再干一回?干到你没力气回去为止。”尚司又无奈又鄙夷地笑了:“你就这么没自尊吗?被当替身还要死命缠着往上贴。”石溪生点头“嗯”了一声:“反正你挺有钱,也挺好骗,还是我操你,我又不吃亏。”说完,又箍着尚司开始接吻,十分带有情欲色彩的吻,在临界点松开,拍了拍尚司的屁股,指着床铺说:“上去,不然我真干到你开不了车。明天都开不了,后天也开不了,乘地铁上下班。”尚司无可奈何,抓着上下梯的扶手,边往上爬边说:“我打得起车。”石溪生坐回位置上,将头发彻底吹干。又去把尚司的衣服内裤洗了,挂到阳台上,才关灯也爬了上来,从背后搂住了尚司,脑袋贴着脑袋。石溪生心有不甘地问:“那人长什么样?什么性格?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尚司懒懒地回答:“要不要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你直接问他去。”石溪生骤然紧张:“还留着电话啊,不会是余情未了吧。”尚司简单两个字:“没戏。”石溪生放下心来,开起了玩笑:“他是结婚了还是截肢了?”尚司笑了笑,没回话。石溪生又开启了别的话题聊:“我申请优秀毕业生代表了,你说我评得上吗。”尚司不当回事:“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校长。”石溪生伸手去摸尚司的手,“可你选上了,我看着你名字了。”尚司随口胡诌:“买的,我家有钱。”石溪生拍了一下他的手背,让他说正经的。尚司故作高深莫测地说,尽人事,听天命。石溪生被逗乐了,最后说:“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尚司开始认真思考起来,这是他今天想得最认真的一件事。“煎饼果子。两个蛋,正面一个,反面一个。加一份火腿,一份培根,一份生菜。生菜要生,不要烫过,不要榨菜香菜,薄脆不要压碎。甜面酱只要一点点,刷在里面那层。”石溪生扶额:“你以前被煎饼大叔翻过多少个白眼?”尚司笑着不说话了。石溪生依稀感觉要开始做美梦了,尚司突然翻了个身,从背对着他侧躺,到完全平躺着。石溪生往外挪了一点,给他让出空间。石溪生扯了扯被子给两人盖好,又准备阖上眼皮,却听见尚司不咸不淡的声音。“你觉不觉得,今天撞我那人,有点眼熟?”石溪生一下困意全无:“啊,你认识啊?”尚司将手从石溪生手里抽了出来,伸到被子外,好似漫不经心地在抠指甲,语气也没什么变化。“我不认识,你应该认识吧。”身临其境如果不是躺着,是站着,石溪生现在应该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瑟瑟发抖。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逞强干笑着:“呵,呵呵,你说什么呢。”尚司将手缩回被子里,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平静道:“再有下次……”后头的话不用多说,石溪生就立马认错,诚惶诚恐地保证:“没有了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尚司闭上了眼,酝酿睡意。而石溪生的瞌睡虫,早就被赶光了,刚从悬崖边缘迈回来一脚,心有余悸。他屏气凝神,等尚司真的睡着,呼吸声匀速地响起,才敢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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