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阿瓦尔古丽就是你。”王红兵揶揄陈丽娜说。
“快来呀,我妈就在这呢。”二蛋急的直跳,恨不能叫大傢都看看,传说中的阿瓦尔古丽长啥样儿。
陈丽娜捂瞭他的嘴,一傢子,又跑国营商店去瞭。
国营商店的东西贵,当然也全是高档货。
陈丽娜手上戴著一枚梅花表,是聂博钊送给她的,因为不知道价格,而正好又逛到手表柜台前瞭,就驻足看著,准备看一下这颗表到底多少钱。
结果,在这儿她就又碰见上次洗温泉时见过的,文工团的那两个女的瞭。
三十多岁的那位,一看就是团长之类的,大概二十岁的估计是个领舞,脸蛋儿不漂亮,但身材一流。
“怎么,琼姐啊,五一的时候,你不是说高部长要送你一块梅花表,现在怎么跑来看这老钟山?”
钟山表,现在市面上最多的牌子,一颗也就二三十块钱。
琼姐冷哼瞭一声笑“你还说呢,老高也不知道抽什么疯瞭,当时不是买到瞭表嘛,自己就先挎上,准备过个瘾,正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碰到1号基地的元老聂博钊,跟人打瞭个赌,一百八的表,让聂工给拿走瞭。”
陈丽娜一听姓聂的,耳朵就竖起来瞭。
“聂工,就是那个号称咱们矿区第一帅哥的工程师?团长你还别说,我有个姐跟他大学同学,都结婚瞭,念念不忘,珍藏著他的照片,说起聂大帅哥,那是两眼放光,一年一度同学会,她说她就隻为聂工而打扮,聂工,那是我们北方工业大学的传奇师哥。”
“算瞭,小包,这裡的表都不行,改天咱们到首都彙报演出的时候,到首都买吧。”说著,俩文工团的就转身走瞭。
陈丽娜捂著腕上的手表,贼难堪,还生气。
心说老聂呀老聂,你倒学会哄人瞭你呀。
不过,小包,她记下瞭,说她男人长的帅,还有个结婚瞭都藏著老聂照片的女同学。
很好,将来聂博钊有同学会,她必须杀过去,闪瞎那些女同学的眼睛才行。
叫她们再想著她的老聂,哼!
“哎,陈场长,咱们这边就隻剩办领养手续瞭,这孩子,我们领养瞭,跟你们没关系瞭。”
下午两点半,福利院的门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宋谨指著陈丽娜的鼻子就说。
陈丽娜才从国营商店给几个孩子一人买瞭一根二角钱的红豆冰棒,自己也吃著一根,笑的有点儿阴森。
“宋工,孩子可不是什么战利品,你搞的像隻斗鸡一样这是干啥?我们不领养孩子,不过,小红跟我们傢有特殊的感情,三个孩子想见证她找到一个新傢,这没错吧,咱们呀,进去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