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您等我给您请一个咱们当地的教授来,怎么样?”
“看他们的情况,有人的话,派一个来也行。”聂博钊说。
撒丫子到瞭河边,任陈丽娜紧赶慢赶,才追到过去,就见仨兄弟齐齐在脱裤子。
这几个熊孩子,对著清澈的湖泊,最先想到的,居然是一人先撒一泡尿。
当然,他们立刻就收到瞭,屁股蛋子上火辣辣而又响亮的,大巴掌。
大逃亡
“老聂,我没发现你这人挺会变通的嘛,我就问你,你考察出来瞭吗?那一种鱼更好吃?”
“隻要你的杏树叉子没带你吃过的,我都觉得很好吃。哎呀,他上辈子没带你看过这么壮美的景色吧,很好,我会带著你,把整个边疆都走遍的。”
“你这是吃飞醋,而且一点意义都没有,因为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这辈子是不会离开边疆,也不会离开石油业的,你不是说等将来,南方还需要进口石油吗,那我告诉你,在我聂博钊这儿,这个不存在,我终要实现大江南北,石油不但能自给自足,还能贸易出口。”
“美得你,路是人走的,到瞭那一天再说吧。”
额尔齐思河畔,核物理基地的几个工作人员们正在捕鱼呢。
青黄不接的五月,他们吃鱼早吃够瞭,现在隻盼著能有点儿粮食,八五粉都行啊,比鱼好吃。
但是,孩子们没吃过鱼嘛,那就更得拿出看傢本领来烤啦。
仨孩子陪著那几个当兵的叔叔们一起抓鱼,这条严禁跨越的河裡面,鱼又大又肥美,可烧烤可刺生,唯有一点遗憾,就是今天这边的专傢们全去野外工作瞭,没有真正能聊得来的专傢招待聂博钊。
年青的工作人员们在野外生起瞭火,就给仨孩子耍起瞭他们烤鱼的技能。
鱼香冉冉飘过来,陈丽娜和丈夫并肩坐在块大石头上,太阳当空照,脚伸进水裡面,哎哟喂,真暖和。
一个工作人员摇著手裡的鱼,就唱起瞭《乌拉尔的花揪树》。
像这些研究人员,因为跟苏国合作过,所以有很深的苏国情结,唱歌的时候,也总喜欢唱些原声的苏国歌曲。
这首歌裡,有一句是花揪树你来帮我看看,他们到底谁是更聪明勇敢的那个人。
陈丽娜反複咀嚼著,忽然一个警醒“老聂,克孜尔加尔是不是在边境上?”
“是,穿过边境就是苏共,怎么瞭?”
她搞错瞭,其实那两女的讲的是俄语,而如果这样翻译,那她们当时在车上说的就是今天晚上,从克孜尔加尔穿越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