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无力，无法掌控自己生命的无力感。
皇主也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幕，的确很吓人。
而且实在太诡异了。
洛尘倒是很镇定，因为在这里，他始终有些后手，可以带人离开。
只是洛尘也很好奇，刚刚使用的万古人庭的力量，并非是去破坏和阻拦道观的力量。
而是去接触道观的力量。
不过，此刻道观力量退走了。
杀君皇看向了洛尘，确定了洛尘安全后，杀君皇又看了一眼帝主的壁画。
随后，杀君皇拧着那杆大戟走了。
“他？”
“他找回了不少记忆，实力也恢复了不少。”皇主看着离去的杀君皇，心中带着一丝感叹。
“有个疑问，一直没问！”洛尘忽然开口道。
“当初伏天和兮族，兮族真的是存在过吗？”
“那只是一场实验，借梦万古，在五弟的梦境当中，兮族是真正存在的，但实际上，不存在于现实世界。”
“那杀君皇和五皇子？”洛尘问道。
“他们是从那场实验之中，诞生的，以虚转实的。”
“当年参与那场以虚转实的，就只有我父皇！”
“后面父皇，带回来了他们。”皇主轻叹一声。
“大梦万古，从万古梦境之中，将虚幻的人拉到现实。”
“这个过程当中出现了一些意外，所以杀君皇他们觉得是真实的。”
“但是，兮族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存在了。”
“但某些意义上来说，我父皇也成功了。”皇主开口道。
因为成功的带回了五皇子和杀君皇。
这两人，都算是兮族的人！
毕竟伏天本身的确尝试过要复活兮族。
“所以，说是真的也是真的，说是假的，也算是假的。”皇主最后给出结论。
因为那个世界，和现实世界不算是同一个世界，但是谁又能够否定当年那个世界？
而洛尘看着杀君皇离去的地方，若有所思。
洛尘总觉得，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帝主怕也不只是拦住兮族和大敌那么简单。
整个万古人庭，怕也是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