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灵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
女孩脸有点红，眼睛亮晶晶的：“我可以摸一摸你的长发吗？”
霜灵很大方地答应了。
女孩就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了她一缕发丝。
“冰冰凉凉的。”她手稍一松，过于柔顺的发丝就如流水一般从指间滑落下去，女孩看得眼睛都直了，“真好看呐。”
直播间的观众们眼睛也都直了。
【真不是来打广告的吗？护发产品！我真的很需要谢谢！】
【求问，我吃一百瓶碧玉丹，能拥有如此美丽丝滑的毛发吗？】
霜灵刚好看到这一句评论，认真回答他：“碧玉丹没必要吃那么多。通常情况下，三瓶就足够改善发质，买一百瓶很浪费。”
观众们互动的时间有限，女孩很快依依不舍地退开。
第二个走过来的是个长相英俊的青年，他举止从容，衣着讲究，看得出来生活环境十分优渥：
“霜灵小姐是单身吗？如果是的话，可以询问一下你的择偶标准吗？”
【ohhhhhh！】
【好好好就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
在另一个房间看直播的奶油当饭吃可气坏了：“臭小子！带坏我们家小朋友！”霜灵可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崽子呢！
今天是霜灵第一次独自参加访谈，不止奶油，乔，小黑，化成人形的其他几个小妖怪，都坐在一起看着。
小黑比他冷静得多：“反正肯定不是他这样的，他配不上我们霜灵大人。”
霜灵愣了愣，难得露出一点迷糊：“择偶标准？对伴侣的要求吗？”
她诚实摇头：“我还很年轻呢，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龙族对成年龙和幼崽龙的对待完全不一样。
成年以后族里基本不管了，别说在外面花心风流点，就算把天捅破都不会有家长龙来管你。
但若是有哪个胆大包天，敢引诱一只未成年的龙崽子，龙族绝对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青年不死心：“总有个标准吧？”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一个答案的话。”霜灵靠在沙发上，不是很走心地列要求，“首先，要长得很好看，比其他人都长得好。其次，要很强，比其他所有人都厉害。嗯，还要听我的话……”
【笑死，我都不用听完，全帝国找不出这么一个兽人。】
【霜灵：把敷衍写在了脸上】
青年听着她张嘴就来，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他打断霜灵的话，语气不太愉快：“霜灵小姐实在不想回答可以拒绝，实在没必要说一大堆废话来耍着我玩。”
霜灵大大的眼睛里冒出一个问号。
“你这人真奇怪。”她微微皱眉，“明明我一开始就说了，是你非要我说个标准。”
“我因为答应了会回答观众的问题，只好编了个答案出来，你又怪我不该敷衍你。”
“前后矛盾。”霜灵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是不是这里，有什么毛病？”
花园里的星光暗下去了一颗，是青年面色发黑的退出了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