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还怕玉观音与宝藏的钥匙——那根该死的玉如意不出现?!
等着无条件投降吧!向来高高在上的两位王爷们!!
「你们要的人在我手上,备妥宣王府声称失落的玉观音,及淳王府秘传的玉如意做为交换,尚保三人平安!」
纸条上并无署名,看完全信,耿君威忿恨的将信揉成一团,杀人般的眼神让人不寒而颤。
「火气别这么大,即使她们的悔过书写得不好,新郎官你还是得保持风度嘛!」还有个不怕死的宣王敢火上加油。
聂竞天拾起让他给扔在地上的纸球,摊开后细阅的结果如出一辙——纸条再度沦为纸球的命运。
两个人喷火似的神色让宣王也开始好奇,不过,耿君扬那只野鹤快了他一步——
「写些什么?」耿君扬阴晴不定的神情让宣王忍不住询问。
无言的——是气得无言——将信交给他,宣王以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解读内容。
「太岁头上动土!」冰珠子般的话语由闲云口中而出,与他平日素来斯文的形象大大的不符。
本以为以他对巧葳的了解,事情绝非糟到如他们所想的地步……白净俊美的脸上,一道格格不入的慑人精湛眼神亮起!
「同一个人!」聂竞天突然出声。
三道眼神直看向他。
「当年我们聂家的减门血案、杏花林的黑衣杀手、这次的劫人事件,全是同一个主谋者。」聂竞天补充说明。
「也真难得他的耐心,都十几年了,还没放弃他的寻宝梦。」扣除那道慑人的凌厉眼神外,宣王依旧不改他一派闲云的作风。
「能知道淳王府拥有先帝所赐的玉如意,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耿君扬代替一头乱绪的兄长发言,那实在是很久远的事了!
「先说好,我手边没有玉观音!」宣王首先开诚布公。
「当年宣王府托镖时,先父虽未携出,但藏匿地点却无人能知。」聂竞天一脸抱歉的代宣王解释。
「淳王府也没有玉观音!!」耿君威再次的开口却是大爆冷门。
「没有?」
瞧他们俩吃惊的表情,君扬自觉该挺身说些什么。「十年前……」
看了耿君威一眼,耿君扬让事实重见天明的决心更炽……当年,是他大哥为他顶的罪!
「玉如意早让我打碎了!!」
沉默笼罩住整个四人小组高峰会议……
「管用吗?」
「真的行得通?」
寂夜中的沈静,一连串的问题均未得到任何回答,使得间话之人的火气略为上升,连带得声音也大了起来——
「虎儿?」
「嘘——你小声一点行不行?别忘了咱们是卧底,正在扮演被迷昏的角色!」虎儿连忙制止好奇宝宝的大嗓门。
「我只是有点担心而已!」声音中带着点幽怨。
「担心什么?」心羽加入讨论的行列。
「一定是为了她的啊云嘛!」虎儿理所当然的推理着。
也不知道那些个不长眼的贼人,是高估了他们自己的本事呢?还是低估了她们俩姊妹的一身所学;都说了她们托了二师父的福,直接升级为他们的小祖宗了,还在使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实在是太不长进了!
此刻,就因为他们的不长进,使得三个将计就计的小女子,再一次的召开她们秘密的研讨大会。
「放心吧!这个方法绝对行得通,趁这个机会,我们可以知道我们在他们的心中,究竟占了多少个位置!」他们,所指得不在乎是扣除掉耿君扬之后的超黄金组合。
「我们也就能知道,你的啊云到底有没在乎你了。」黑暗中,看不出巧威的表情,心羽调侃着她的小女儿心态。
「还是天嫂嫂厉害,想出这么棒的方法!」虎儿由衷的佩服着——只要性别属于雌性,只怕都会想知道自己对另一半的重要性!
要是让另一方的大男人们知道这整个危机事件,全由这三个小女子自愿配合演出的话,不晓得会是什么反应呢?更别提馊主意竟是由一向识大体的鹿心羽所提出的了,只怕,真有人的心脏会无法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