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
另一名主将说道:“消息已经火传递给恒康府,巫神教的阿木古堂主,估计已经亲自调兵出围堵,盛人的度太慢,穿过前方的山岭后恰好会被堵住去路,到时候就是前后包夹,不管是军士还是百姓,一个都跑不掉!
“所以,咱们只需要再后面慢慢跟着即可,千万不要做出像乌木尔一样的蠢事。”
……
“陈大人这几天在干什么??”
“是啊,他神出鬼没的。”
赵康、冯庸几人议论着:“更见鬼的是,按照度蛮子骑兵早就该追上来,怎么到现在还不见踪影?”
“难不成他一个人把三千骑兵拦下来了?!”
想到这里,他们面面相觑,几乎是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听起来像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除此之外,根本没办法解释追兵为什么还没到。
可怕!
回忆着鄱阳之战,鬼晓得后面在生什么。
不知不觉当中,这位千户所年纪最小的武将,已然成为他们的统帅,即便还没有正式升官进阶,他们这些人也心甘情愿服从。
某种意义上说,他们能活到现在,这条命都是陈三石给的,否则的话早就死了。
“妈的,幸亏我以前没得罪过陈大人。”
赵康觉得后怕。
“你们几个死定了!”
冯庸指着刘金魁他们,回忆道:“没记错的话,当初招人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收天元武馆的好处,不教给他呼吸法?”
“对,就是你们!”
赵康幸灾乐祸地说道:“伱们等着秋后算账吧。”
“那事儿也不是针对他一个人的,是上一任李千户留下来的规矩,几十年下来,都成传统了,换作以前,谁要是敢不收钱私自传授,是要被李千户责罚的!”
刘金魁心里慌。
“对,要死也是汪直死!”
熊秋安骂道:“咱们也就是不教而已,那胖子收八两银子还不教,后来看到人家天赋好,又跟狗一样闻着味就上去了,什么东西,该杀!”
“去你娘的!你们骂什么呢?!
汪直恰巧领着一队哨探回来:“谁要杀我!”
“陈大人要杀你。”
几人几乎异口同声。”
“我就狗!癞皮狗,怎么样?”
汪直脸皮极厚:“杀不杀,轮得着你们说,老子先把命寄存在他那就是!”
“狗日的,杜副千户他们喊你汤将军,你该不会是隆庆五十七年的死人复活吧?!”
“玄武营主将,得是啥境界?”
“统领万人以上的主帅,最次最次也得是通脉,换成八大营的精锐,十有八九还在通脉之上,武圣之下。”
“那岂不是玄象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