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宋沥白在酒精催染下。
才那么不要脸。
才有的表白。
实际上,他还是比较腼腆的吗。
原来他真的会,不好意思。
她现在得跟多多一个姓。
多多姓什么来着。
哦。
和她一个姓。
温多多。
那没事了。
主盥洗间被占,温绾用隔壁的,洗完回来做脸部护理,看见宋沥白在更换绷带。
“怎么了?”她一边擦头发一边问,“绷带打湿了?”
“有点,不多。”
“……早知道还是我帮你了。”她有点懊恼。
怎么能因为宋美人害羞就不帮忙呢。
不知为何。
他害羞。
她反而激动地想耍流氓。
温绾拆开一卷新的绷带,半跪在沙发上,俯身替他一圈圈绕上去。
受伤的范围较大,需要绷带更好地固定消毒纱布的位置,包扎的时候更要仔细,把握好松弛度,既不能太勒也不能掉落。
“还好没碰到伤口。”温绾后知后怕,“这碰到水的话要可能会起水泡,加大感染的风险。”
宋沥白倚着靠背,长腿随意叠放,“嗯,老婆教育的是。”
她忽然凑过去。
在他的注视下,抬起手。
捏了下泛红的耳朵。
“宋沥白,你刚才是不是脸红了。”
“没有,热的。”
“可是很红啊。”
“因为很热。”
“我看见了。”
“你看错了。”
“算了。”说不过,她干脆把剩下的胶带往他唇际一贴,“不和你玩了。”
“……”
宋沥白被迫闭嘴。
空气静默着。
她没说话,他没法说话,两人只通过眼神,默契地达成一种思想。
那就是。
现在这个氛围,微妙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