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想坦白点儿什么?”陈丽娜故意问。
聂博钊跺瞭跺脚,又清瞭清嗓音,然后看瞭眼墙上的挂历。
挂历上,原本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要标个红圈儿的,那个日子,是聂博钊计算过,陈丽娜一年12个月绝不会来例假的日子。
不过最近他不敢标瞭,给撕瞭,为啥呢?
因为聂卫民有一天盯著日历,就说“爸爸,我发现每个月的这一天,你都会回傢,还要洗澡的喔。”
说著,还意味深长的看瞭他一眼。
聂博钊给吓的,有一个善于总结,以及喜欢寻找规律的儿子,真的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啊。
陈丽娜穿著件小背心儿,身材那叫一个凹凸有致。
说实话,聂博钊每次到三号基地,因为那边靠近沙漠嘛,隻要看到起伏的山峦,都要想到爱人的身体。
不过拉灯办事这是惯例,所以,他迄今为止,还没看过爱人裸体真正是个什么样子。
“我没什么可坦白的,我又没做错过什么。我觉得胡素可能最近是不会走瞭,但是,明天就是咱们该过夫妻生活的日子,怎么办瞭?”
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显然非常受艰难“不行就提前一天,咱们今天提前过。”
“不过床会咯吱咯吱响的。”
“我必须让胡素知道,我们是恩爱的夫妻,并且是有性生活的那种恩爱夫妻。而且,你看,我在床上铺的足够厚,而且,我特地加固过弹簧,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声音。”
理由找的很充分嘛。
“所以就算胡素听见也没关系?”
“没关系。”任何事情,隻要一旦找到理由和借口,就像长江决堤,洪水席卷,老聂同志已经为自己找到瞭借口,这架运转精良的机器终于有一天,往回敲瞭一格。
“傻子,小黄书看过吗?”
陈丽娜往他书房裡最值钱的东西,那张办公桌上一坐,腿一勾,就把男人给勾过来瞭,她说“你上辈子第一次跟我洞房,会亲吻,会爱抚,老聂,你能告诉我,现在的这个你,十五年后是怎么变成将来的那个你的?
你总不能温柔浪漫不如他,床上也不如他吧?”
受到打击的老聂眼睛红的跟隻狼似的,恨恨盯著陈丽娜看瞭很久,忽而就在她唇上咬瞭一口。
盯著看一会儿,再咬一口,像饿狼似的,恨不能把她吃瞭,忽而扑身一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