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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姨娘心里愈发不平了。

简直就是三连击,蒲姨娘被气的几欲吐血,摔了个茶盏不解气,又挥手打翻一个花瓶。

此番发作下来,引得膝盖一阵阵疼的紧,是雪天里站规矩落下的病症。

“施氏就是故意恶心我。”

蒲姨娘揉着疼痛的膝盖,恨的牙痒痒,柔媚的脸上闪过一抹狠色。

柳嬷嬷命人收拾掉满屋的碎片狼藉,将从前院打探得来的消息说出:“老奴听说大公子是老爷叫回来的,并非主母之意。”

“有什么区别?他是我十月怀胎而生,却亲近施氏这个嫡母,不亲我这个生母,是不是也觉得生母的身份上不了台面,给不了他更多。”蒲姨娘显然在气头上,使劲儿绞着帕子,尖声厉气地骂道,“白眼狼,白养了他一场。”

柳嬷嬷惊得眼皮直跳,赶忙劝道:“姨娘莫不是昏了头,切莫有此想法,且忍耐一段时日,等大公子独当一面,他自是要敬你这个生母的,大公子寻常从国子监回家,有何好物件都会孝敬给你,姨娘怎可疑心大公子的孝母之心?”

“哼,他跟我就不是一条心,除夕宴偏帮顾桑也就罢了,就连对韦姨娘他们也是维护有加,我这个生母倒显得多余。”

“说到底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护不住我的皎皎,也给不了明哲荣辱尊华。”蒲姨娘骂完又哭,满心憎恨,既恨施氏,又恨自己。

若非蒲家家世不显,怎能委身为妾?

明明她和顾郎相识在前,却事事连同她的一双儿女都要屈居于人后。

顾明哲站在门外,敲门的动作顿了片刻,随即扣响房门,神色如常道:“姨娘,可用过膳了?我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你做喜欢吃的黄焖鱼翅,姨娘赶紧趁热尝尝。”

“不吃,拿去孝顺你的嫡母。”蒲姨娘咬着牙,负气道。

柳嬷嬷压低声音劝道:“姨娘莫要置气,大公子春闱失利本就心情郁结,正是需要姨娘的宽解,姨娘切莫将大公子往嫡母跟前推。”

春闱上虽然发生科举舞弊的丑闻,但剔除蛀虫的名额,顾明哲依旧榜上无名,备受打击。

蒲姨娘倒底是听进去了几分,抬手轻抚云鬓:“进来。”

*

昭南院。

顾桑趴在书案上,一遍遍地临摹顾九卿的字帖,除了惯常视于人前的簪花小楷,这一手龙章凤舞的狂草实在难以模仿,自练习以来,不仅形不似神更不似。

最大的成就约莫就是将《关雎》倒背如流。

顾桑表面认真练字,实则心绪早已被琴音拐跑。她抬头看了一眼身旁优雅抚琴的顾九卿,暗自诽谤,哪有让人于琴声中练字的,到底是该让人静心写字还是聆听琴曲?

如鸣佩环的琴音落在耳畔,娓娓动听,但也有些犯困。

顾桑小脑袋一点点的,抬手撑住下颚,才不至于睡死过去。如果女主知道自己弹奏的琴曲犹如催眠曲,怕是会觉得她不知好歹。

无怪她犯困,实在顾九卿今日所弹之曲似乎与往日大不相同,女主惯常喜爱弹奏的是类似《山海止息》这种高雅清绝之曲,容纳山海百川,然今日的琴曲调子有些婉约低沉,似乎多了一丝似水柔情。

而且,琴音似乎越听越熟悉,也越听越困。

顾九卿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对自己新谱的曲子甚为不满意。

“调子似乎过柔……”

本是询问顾桑的意见,哪知转头就见小姑娘趴在书案上,呼呼大睡,啪嗒一声,手中的狼毫笔脱手坠地。

“呵,竟然睡着了?”

顾九卿抚琴的动作一顿,随即起身走到顾桑身边,闻得耳边轻微的鼾声,顾九卿眉心微凝,转而将视线投住在宣纸上的字迹,唇角肆意扯了扯。

竟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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