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燕昱安顿了顿，唇角一挑，“本来我赚钱就是给你用的，你不用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会做噩梦，所以就接受我这个小小的意见吧，”
真是……有这人说的这么夸张吗？
到最后她还是同意了他第二个建议。
吃过了早饭，燕昱安脸皮很厚，讨了一个出门吻，扬着唇去了公司。
游栀在平板上找了一些拍摄人像的教程，窝在沙发上学。
到了下午的点，她随意吃了点东西，估摸着快到夏姿意说的时间，复制了燕昱安发给她的司机电话号码，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司机似乎一直在停车库，和她说了具体位置，但游栀有些不太懂，就让他把车开在小区a门。
司机是一个中年男子，期间一直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游栀，她记得燕昱安说过，这个司机是从他回国后一直用着的，人很老实，他比较放心，估计也是好奇她。
夏姿意工作室在一栋写字楼里，游栀拿出手机确认了下层数，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到了。
电梯合上，上升的短暂时间里，游栀解开锁屏又摁灭了，一直反反复复，电梯门往俩边打开，夏姿意就站在门口等着，朝着她招了招手:“这里。”
夏姿意领着她直走，拐弯进了一间透明玻璃办公室，里面整齐放着几排电脑桌，整洁明亮，但工位都是空的，只有最后一排有个女生，腿翘着，看着手机，时不时发出笑声。
游栀挑眉。
夏姿意三步走过去，一巴掌不轻不重拍她后脑勺:“笑什么呢，我让你带的人来了，给我好好带。”
那人捂着后脑勺，从手机上移开视线，落到游栀身上打量了一下，眼睛一亮，嘟嘟囔囔:“她长得都能当拍摄的模特了，你从哪儿骗来学摄影的？”
夏姿意冷哼，把她桌上的一个文件夹拿走卡在臂弯里，临走前和她说:“她大学就是学摄影的，专业的，只不过一直都是拍风景。”
女生看着年龄和她们相仿，她把椅子推开，站起身和游栀打招呼:“嗨，我叫沈虞。”
游栀笑着:“我叫游栀，你好。”
沈虞一顿，像是在想，她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你是不是槐北大的？”
游栀一顿，有些诧异，没想到她知道，“对，我是槐北大18届的。”
沈虞一拍脑袋，惊呼一声，指着自己笑着说:“想起来了，我是你上上届的，之前听过你的名字，你大一有个作品我看过，拍的是真不错。”
闹钟铃声响起，打断俩人的交谈，沈虞侧头看了眼时间，把单反包挎在肩上，和游栀一边出去一边说:“我们现在要去瀚春拍摄。”
哪怕游栀平时不关注娱乐相关的，也知道瀚春是国内知名时尚杂志，她有些紧张，没想到从开始就要接触到一线模特和明星。
沈虞摁了负一层停车场的电梯，她的车离着很近，走几步就到了。
去瀚春路上，沈虞和她介绍着工作室里的工作内容，和平时没拍摄时要做的事，游栀听的大概懂了跟着点头。
停了车，沈虞从兜里拿了俩张工作证，里面有张临时的，递给游栀让她戴上:“记得把这个戴上，不然进不去，或者进去了会被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