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向谁道歉,他的脸色不会比他成渝天好看到哪儿去,他将毛巾浸在水里打湿后再拧干,然后
放到叶青额头上。
而成渝天此时却觉得华博弈非常可恶,把人整成这样还死不悔改,忍不住骂道“华博弈你就是只
不折不扣的犟驴!笨驴!你这样会害死她的,你知道吗!”
“这话三年前你已经说过了,也没见我害死谁!”
“是啊,就你会折磨人,就你有个性!”
“要不,她怎么会自己送上门来呢!”
见华博弈如此心态,他也只能默默给叶青祈祷了,他们俩未来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总之受
罪的只有叶青就对了,“叶青要是知道你还会替她退烧,她醒来后应该会对你感激涕零的!”
“就算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她也不会感激我救了她!”华博弈拧干另一条毛巾后直
接扔给他,“这种事情你做更合适,反正你比我顺手!”
成渝天接过扔向自己的毛巾,懒得理他的样子,索性走近床边,弯腰为叶青解开胸前两颗衣服纽
扣,拿毛巾擦掉脖子上的汗珠,然后干脆脱掉已全部湿透的外套,简单处理过后,他蹲在地上将
他包包里常备的急救盒找出来,取出听诊器检查了叶青的胸口以及腹部,然后给叶青量体温,再
冲了一杯感冒冲剂给叶青喝掉,成渝天非常了解叶青的身体状况,他实在不想再看到华博弈这么
伤害叶青下去,所以他说道“主要原因还是三年前你逼她喝下大量烈酒后,她身子吃不消大病了
一场!那一次住院你也知道。再加上后来出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因为不适应国外的生活环
境,身心都受到了创伤,病情又复发了……虽然经过两个月的调理,身体是恢复了正常,但还是
留下了后遗症,所以只要寒气侵体,便会发生现在你看见的情况。”
华博弈将位置让出来,走到一旁倚坐在桌子上,双手搁在西裤口袋边,斜睨着睡在床上的人,继
续保持沉默,或者他听到这一段后,内心也流淌过复杂情绪,却不愿意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成渝天将被子盖好,继续说道“其实叶青跟你是一类人,不善于言辞,固执、倔强!但是她却比
你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