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人摆布,却还能游刃有余地做戏。
和周闻安配合地天衣无缝不说,还逼着他回西境做自己的事情去。
否则就再也不理他了。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谁依附谁的人生。
她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独立的人生。
可他的人生,一个为了舅父平反的人生,就快要走到头了。
如果走到头之后他还活着。
他想有一个属于她和他的人生。
那就先走到头吧。
两个疯子,为了同样的目的不择手段。
在未定的棋局之上,一个个儿的都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可又害怕对方会死,也都摒着最后一口气都活下来了。
到最后他对她信任,又不信任。
他总害怕失去。
可当在容宣城得到她来寻他的消息的时候。
嗯,还是高兴。
不能抑制的高兴。
想将全世界最好的,能得到的所有都捧到她面前,让她开心。
可是,她还是骗了他。
还想着以身色诱。
色诱。
这种事情她为什么要对别人做?
气的快背过气去,可她一撒娇一服软就又着了她的道。
可她总不能交待在这种地方。
强忍着将她塞进马车,大冬天骑马兜了好一圈冷风才降了火。
算了,她来就来了,管她是为什么来的。
可她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气他一次不行,还接着来第二次。
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满是不解。
合着自己的一江春水全付诸东流。
她以为自己离了她还能过?
……那就让她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过!
嗯。
过不了。
但是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