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香薰蜡烛摇晃着火光与灰影。
原本该安静的房间里被许多动响掺杂着充满了。
他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明雀没忍住猛地哆嗦,往上逃,又被他按下来抱紧。
还没适应好就换成这么接受不了的滋势,她攀紧他的脖颈,把不规则的清软鸣声都喷在他背后。
夜还浓郁着,生涩的雀鸟栖息在摇曳的枝头,被惊扰了睡意。
可树枝茂密,给予了它所需的所有营养与庇护,于是随着时间推进,娇嫩的小鸟儿趴在枝头,发出一阵又一阵舒畅悦耳的鸣叫,吞吃着诸多难耐。
明雀的指尖抓着他的后背,像小猫磨爪子的猫抓板,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承受着海啸与台风的攻击。
画面仿佛来到一个山间木屋,狂风呼啸的夜晚,窗户疯狂地撞打着窗框闹出巨响,无人顾及。
她凌乱中不禁疑惑,就像自然长高一般,难道男人的这方面也会一直生长吗?
她怎么记得……他好像没有这么……夸张来着。
汏到她都……有点受不了。
明雀捧着他的脸示弱求饶:“等等……娄与征……”
娄与征额头沁着薄汗,扬起脸来亲她,分神回答她:“嗯?”
“不要……歇一下……”明雀只觉得比出去锻炼还累,喘着求他:“慢点就一会儿……休息……”
“我快晕过去了。”
“我要死了娄与征,我快死了,我要死了……”
他听着,喉咙发出好几声闷笑。
娄与征摸着她后脑,顺着她的头发,可另一方面却丝毫没有留情。
只有很短暂的片刻的放慢,紧接着又步入下一个快节奏乐章。
“小鸟,你身上好热。”
他誓要把这五年来所有的积攒全都发泄出来,切身告诉她。
他等了有多久,想了有多久。
他有多么非她不可。
而承受着一切的明雀,在及乐中昏聩,神经高度兴奋的同时把头脑抛白,丢弃所有的底线,陪着他胡来。
这一夜,她无比的渴水。
到最后明雀被洗干净放到另一个卧室的床褥里,眼皮沉得打架。
那时候她软成一滩在那儿,都不知道睡觉和喝水,到底哪个更迫切了。
…………
一整夜她睡得没有意识,直到窗帘外的日光刺眼,她才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搭在床边的纤细手臂暴露在光下,随处是齿痕和红迹,可见身后抱着她睡着的男人有多凶猛。
明雀艰难的睁开黏腻的眼皮,一动身上就要散架一样,随处酸痛。
她低头,看见男人有力的手臂还搂着自己的腰。
背后贴着他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胸膛,明雀忽感一阵舒心与安全感。
他没走,他一直在,昨晚的事都是真的。
明雀重新闭上眼,还是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