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娄与征再次把她抱起来,走向偌大的卫浴,说:“那就在浴室来。”
明雀又羞又紧张,埋在对方怀里,搭在他腰间两侧的的双腿忍不住荡了两下。
…………
偌大的浴室飘弥着沐浴的花香味。
娇俏女生身上的衣服如同掉落的花瓣,一片片地散落在地面上,落下的瞬间,被男人顺势踢到不碍事的地方。
他自然的一个动作,为即将上演的下篇乐章升温到了新的韵律。
花洒沙沙降着细密的热水,封闭的空间让雾气无处消散,最后全都蒙在剔透的玻璃板和镜面上。
盥洗台很深很宽,足够让明雀平躺在上面。
她蜷缩着半躺靠在台子上,鬓发被染湿了,贴在她脸上,更显无助和凌乱。
男人半跪在地上,按着她的手,正如猎豹般匍匐在花丛之中。
强势又细致的品味着山间溪流带来的甘甜。
明雀高高仰起喉咙,无法反抗身体带来的感应,也舍不得停下,只得胡乱抓住他头顶的黑发,无助地扭动,发出碎碎的呓声。
上次喝醉,他用粗糙的手指仓促却也耐心地替她抒发。
而这次他更加大胆,也一如五年前每一次的,提前让她升慰到极致。
顶端的浴室灯明晃晃照着他们。
光线从她持续颤动着微微波弧的身体飘过,贪恋她身体在特殊时刻散发出的迷人香味。
明雀咬着下唇,憋红了脸难为情地蹦出半句:“娄与征……我还没……没洗呢……”
都还没洗澡,他怎么能直接……那个……
娄与征从下面抬起眼,眸中乌黑的湿润震颤着她的心跳。
他偏头,在她腿侧亲了亲,瞥了眼自己的“沼泽杰作”。
娄与征伸手往深处试探,盯着她反应着的表情,笑道:“你是蜂蜜做的?”
“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甜。”
明雀捂住自己的嘴,脚趾一蜷,眼角同时滚出了生理泪光。
控制不住的音量被手掌些许压抑着,却仍然能被正伺候的人听出几分鸣雀的悦耳嘹亮。
澡还没洗,明雀就已经没了所有力气,之后全程都是被他带着抱着简单清洗。
水幕蒸腾,男女挤在淋浴间,玻璃门蒙上了厚厚一层水雾,让外面的灯光无法窥探里面正发生的旖旎。
雾气重新积攒成了水珠,水珠缓缓顺着玻璃板滑落,带来线状,条状的片刻清晰。
男人撑着一侧陶瓷砖壁,湿发不断往下滴落热水,他垂着头,腹肌不规律地收缩着,隐忍着。
压抑着即将释泄的浓厚的冷调雪松香。
方才在盥洗台已经被他送上云端一次的纤细女人半蹲着,扶着他的绷着肌理线条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