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提着肖乐衣领子，眼神不善：“去不去？”
肖乐被限制住了手脚，跟旁边的同学使眼色，想让别人帮他挣脱金成，那同学眨眨眼睛，猛地弯腰低头。
“唉，我鞋带咋开了呢。”
肖乐：草了。
他艰难地扭头，看着金成：“不去。”
金成啧了一声，掐着他后脖颈，手臂用力轻而易举地把他整个人摇晃起来：“是不是哥们！”
肖乐闭眼，宁死不屈：“不是。”
金成是真心没招了，他只能又去找别人。
结果走了一圈下来，居然没一个人愿意跟他一块堵楼临川。
哪怕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多次强调楼临川“阴逼”属性，那些混蛋都没搭理他。
金成一个帮手没找到，去厕所啪嗒了两根烟。
“妈的，没人撑场子就没人撑！老子一个人就能把楼临川收拾了！”
不就是个学生会副会长吗？他一点都不怂！
金成暴躁地把校服拉链扯开，撸起袖子，气冲冲回到教室，砰的一下踢开后门，怒吼一声。
“楼临川！”
楼临川正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听到他的声音烦躁地皱眉，没什么力气地爬起来：“你犯病？”
他声音很小，但又很不耐烦。
整个人没精打采，脸色白的有点不正常，嘴唇都没多少血色。
本来就比较单薄的体格，这会瞧着跟片纸似的，仿佛随便一碰就能原地折掉。
他发丝凌乱，瞧着可怜巴巴的。
甚至带着股招人烦的可爱劲。
金成：“……”
大丈夫不乘人之危。
他蔫了吧唧地绕到楼临川身边。
“你，你什么情况？”
004医院
金成真是头一次见楼临川这么“虚弱”的人，他看着他惨白的脸色，说话都没多少力气的模样，抓了下头发。
“要不要去趟医务室？”声音不自觉轻下来。
楼临川诧异地睁开眼睛。
这家伙？见鬼了？
金成嘴角抽了抽，反应过来补充道：“我就是怕你上课的时候死在我旁边。”
“真是长了张狗嘴。”楼临川将脸埋在手臂里，“我歇会就行。”
他胃偶尔会不舒服，但总归不是什么大毛病。
刚王彦恺去隔壁班借了两包三九胃泰回来，他喝了点药感觉好多了，用不着去医务室。
“行吧。”金成回到座位上，也没多说。
他和楼临川的关系着实不咋样，还没到那种可以劝他去医务室看病的程度。
刚开学的几天，各科老师都挑了连排课拿来小测，所以这几天几乎全都在讲试卷内容，没开新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