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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恒说:“井里的、屋后的、地窖里头的,都是你杀的。”“他们是恶人。”项州一本正经道。他们一路上途经诸多被霸占的匪窝,项州为免麻烦,便先下手为强。当然,他觉得现在不需要将这些教给姜恒,毕竟随着成长,他总会知道的。姜恒勉强笑了笑,项州忽然伸出手指去按姜恒嘴角的酒窝。姜恒莫名其妙,抬头看项州。“见过你娘笑不曾?”项州忽然问,“你这酒窝与她像得很。”姜恒被问到这话时,忽然有点迷茫,记忆里,自己似乎从没见母亲笑过。“她以前常常笑吗?”姜恒好奇地问。“不常,一两次罢。”项州也是个闲不住的,又拿了一小截木头开始削,变戏法般削出点形状,吸引了姜恒的目光。“不过你小姨常笑,”项州一本正经地说,“她与你娘一般,笑起来都有这酒窝,醉人得很。”姜恒:“???”姜恒听到了一件奇怪的事。“小姨?”姜恒问,“我还有小姨吗?我不记得娘说过……”说时迟那时快,一张木桌轰然撞破侧墙,朝着项州飞来,项州马上起身,出掌。姜恒吓得一声惨叫,尚不知发生何事,及至他看见了怒气冲冲的母亲,与站在一旁,手持黑剑的耿曙。项州无意中说漏嘴,当即闪身到树林后,只听姜昭沉声道:“再这么胡说八道,你就给我滚!”项州的脸色当即有点不自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走罢,”项州等到姜昭坐回去,又朝姜恒说,“带你钓鱼去,晚上吃鱼。”这次姜恒没有拒绝,杀生总是不可避免,但杀生时要心存敬畏,这是书上教会他的,在闪烁着金光的溪流前,他与项州并肩坐下,一大一小,开始钓鱼。“你认得我爹吗?”姜恒忽然朝项州问。项州正出神,收回钓上来的一条鱼,随口道:“认得。”姜恒小声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别怕,隔这么远,我娘听不见了。”项州一怔,继而哈哈大笑。姜恒起初有点怀疑,项州会不会就是他的父亲,但看耿曙那表现,他总不可能认错爹。“是个了不得的人,”项州朝姜恒说,“想也知道,否则以你娘的性子,又如何会嫁给你爹?”“那是。”姜恒虽然对世间男女之情爱半点不懂,但昭夫人他总是了解的,以母亲对人的态度,寻常人要想与她说上半句话也不容易,何论嫁人?“是不是就像耿曙一样?”姜恒问。项州把鱼钩甩出去:“有点。若他还活着,想来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以看一眼你的模样么?”姜恒提出了请求,“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这里只有我和你,你现在又不杀人。”“我是门派弃徒,”项州神色自若,揭开半张蒙面巾,让姜恒看他侧脸上的“弃”字,解释道,“这一生无颜见人,所以才蒙面,不是因为要杀人才蒙面。”姜恒又问:“我该怎么称呼你?你和我爹是师兄弟么?”“不是,”项州出神地说,“萍水相逢,你叫我‘喂’就成,我就过来了。”姜恒又笑了,项州的目光便挪到他的嘴角上,眼睛微微一眯。两人在河畔消磨了一下午,钓起不少鱼来,及至离开前,项州朝姜恒伸出手。姜恒便与他拉着手,项州将鱼竿搭在肩上,顺势躬身,搂过姜恒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姜恒已经九岁了,但项州身材高大,抱起他时仍不显累赘,反而是姜恒有点不自在,笑道:“我自己能走。”“你两岁那年我就抱过你了,”项州说,“这下倒是难为情了?”姜恒一怔,说:“我不记得了,你以前也来过我家么?”“常来,”项州答道,“只是你不知道。”到得屋前十步外,项州便主动将姜恒放下地。“哥!”姜恒嚷嚷道,“我们钓回来很多鱼!晚上有鱼吃了!快来看!”项州朝姜恒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别打扰了他们。夕阳西下,耿曙练完一套黑剑心诀、一套天月剑诀,俱是姜昭毕生所学。“学会了?”姜昭轻轻地问。“我不知道,”耿曙说,“勉强全记住了。”姜昭出神地看着耿曙。耿曙忽然问:“接下来呢?去杀谁?”姜昭一怔,旋即明白过来,答道:“不,不杀人。”耿曙沉默片刻,只听姜昭又说:“从今往后,恒儿就交给你了。”从姜昭开始口授天月剑诀那一刻起,耿曙就已猜到了几分。这一刻,他只是简单点头,说道:“知道了。”姜昭在落日之中犹如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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