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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曙却顾不得别的,马上迈进堂屋里要拉走姜恒,背后卫婆则来了,一手作势拦了下昭夫人,把耿曙推了出去,以免火上浇油。昭夫人这才恨恨放了手,姜恒于是捂着耳朵,跌跌撞撞地哭着走了。耿曙站在廊前,欲追上去,姜恒却郁闷地进房,倒在被上。百家书入夜时,耿曙过来催道:“卫婆让你去吃饭。”姜恒难过地爬起来,到得堂屋去,昭夫人未曾出现,姜恒自己用了晚饭,悲伤消了近半,想去找母亲说说话,但哭都哭了,总不好现在当作没事人似的,便依旧哀哀戚戚地回了房。二更时,有人从背后推了推他,姜恒正面朝墙躺着,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耿曙的声音却道:“起来,给你的。”姜恒转身,忽见耿曙手里拿着一串油炸果子,惊异道:“哪儿来的?”耿曙道:“少废话,你不是想吃?”姜恒:“你偷偷出去了?哪儿来的钱?”“老板给我的。”耿曙说。姜恒面现怀疑神色,耿曙一想便知,当即火了,说:“你当我偷的?我从来不撒谎,老板卖不完,这串就给了我,不要算了!”耿曙正要扔了,姜恒说:“我信!我信!”姜恒把床榻让出些许,让耿曙坐上来,他晚饭没吃多少,正饿了,分了个给耿曙,耿曙摆摆手,说:“不吃,自己吃。”于是姜恒开始吃那几个油炸果子,但吃着吃着,心下又十分苦涩,只想掉眼泪。“我想走了。”姜恒说。“走?”耿曙疑惑道。姜恒吃剩半个,一时难过得很,天天被母亲关在家中,就像笼子里的鸟一般,还常常遭到突如其来的打骂,就像今天这般。耿曙似乎明白了什么,说:“要打仗了,她正气着呢。”“打仗?”姜恒想起下午看见的,浔东城外的兵营。耿曙想了想,说:“夫人在官府待了一天,肯定是说这事。”姜恒想说打仗与她、与自己有什么相干,但若真要打仗,浔东城里的百姓也都逃不掉。“你不知道?”耿曙说,“她是‘天月剑’姜昭,杀再厉害的人,都只要一剑。”“那是什么?”姜恒茫然地问,他读过许多圣贤书,却不知人间剑道。耿曙想了想,意识到昭夫人选择了隐瞒姜恒,一定有她的缘由,只答道:“没什么,吃完睡罢。”姜恒那表情有点落寞,他尚未明白到母亲的武艺与名号意味着什么,哪怕她能杀再多的人、本领再高,终究有个身份是他娘,而他的烦恼又真真切切地来自这个脾气暴躁的母亲,唯此而已。“她不让你离开家门,”耿曙说,“是因为爹杀过许多人,怕你被仇家抓去折磨。”“又是他。”姜恒无奈道。耿曙的话并未对姜恒造成多少影响,只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被关在这高墙内,还是父亲害的。姜恒把剩下的半个油炸果子推到签子顶上,递给耿曙,耿曙就着他的手吃了,把竹签一并取走,说:“睡,明天教你学武。”“天之爱人也,薄于圣人之爱人也……”翌日,姜恒依旧在书房中朗声诵读竹简,昭夫人经过昨日,则仿佛更不近人情了,只冷着脸,手持戒尺,站着看耿曙练剑。只要有昭夫人、卫婆在,耿曙就像哑巴一般,几乎不说话,在姜恒的诵书声中,认认真真、一招一式地反复练。“看。”耿曙拉住姜恒的衣领,让他扒在屋檐上。姜恒:“啊!”那窝小鸟已经孵出来了,六只光秃秃的鸟儿正张着嘴叫唤等吃的。“民有三患,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姜恒读完《大取》,又读《非乐》,耿曙则除了外袍,只着单衣,汗流浃背地站在院中,手持木剑,灵动如飞,这次在昭夫人手下,他仍是一招倒地,落败后支撑再起时,已隐约有了卷土重来的气势。“接好!”耿曙从树上扔下李子,姜恒张着前襟,抬着头看高处摘李子的耿曙,认真地左歪右靠接李子。“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也……”姜恒低头看竹简,院中耿曙则捧着剑,在小雨里罚跪。入夜,耿曙摇摇姜恒,姜恒睡得正迷糊,耿曙坐在榻畔跷着一脚,拿草杆撩他鼻子,姜恒打了个喷嚏,耿曙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把自己做的树叶风车插在他枕头畔,给他拉好被子,起身走了。“是故其耨也,长其兄而去其弟……”姜恒自言自语,书房内的竹简分了东西两侧,各十数排书架,一排排木架前,以墨笔写就“兵”“农”“法”“儒”“道”“阴阳”“名”“杂”“医”“纵横”等,姜恒读过一卷,便将那卷竹简从东侧拿走,放到西侧架子上去。取而代之,搁回东侧的,则是一卷卷用细绳扎着的芦纸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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