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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醒来,哥哥每天都很忙,忙着工作,还要忙着想你。”宁硕给她扯高了些被子,“一个人睡也挺孤单寂寞冷的。”“这恋爱才谈几天,哥哥果然没好好追,也不能好好享受了。”暮色里,病房点亮一盏不甚明媚的灯,不过分刺眼,能够瞧清人的脸色。宁硕拿拇指轻轻擦过她细长的眉,爱恋又温柔地抚摸:“听到没有?宝宝。哥哥很想你,像过去六年,你想我一样。”掌心下的眉眼在阴影中细微地动了动,看不太清,宁硕停下来看,以为是错觉。正凝神望着,她又动了动,眼皮轻轻的,几乎足以忽略不见地在动。他怔了两秒,呼吸瞬间屏住,一眼不眨地继续凝望着女孩子的眉眼。只是她没有睁开眼,先有动静的是声音,低柔无力,在呻吟,随着起起伏伏的声音,眉头也拧了起来。宁硕终于意识到她好像是疼。那么多的伤,其实醒来比不醒来痛多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凑近去亲了亲她,温柔万千地哄道:“迦楠?马上就好了,很快就不疼了,我们不动,不动就不疼了。”那道呻吟声似乎小了一些。宁硕双手都捧着她的脸,呼吸抚在她脸上,唇瓣贴着她的脸:“哥哥在呢,哥哥陪你。”大约十分钟过去,宁硕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怀里的人睁开了眼。他察觉到了什么,低头。小姑娘也缓缓地,非常慢地掀起了粉嫩的眼皮,迎上了他不可思议的目光。宁硕怔怔看着,连笑都忘记了,就那么和她好像隔了一个世纪的再遇,没有反应过来。女孩子没有血色的唇轻微动了动,他终于回神,低下头靠近。“好疼…宁硕哥。”那一刻,宁硕恨不得所有伤都他来,从出事到这一刻这个想法都在,这一刻心痛到最难以忍受的时候。他哄她,只是一哄,刚醒来的小姑娘眼睛里就溢出了水,委委屈屈地朝他哭了起来,已经分不清是疼的还是见了他,忍不住哭。眼泪顺着脸颊流淌在他摸着她脸的手心,像这一阵铺天盖地的雨。宁硕觉得手心异常滚烫,比硫酸还要厉害的东西就是小姑娘这会儿可可怜怜的眼泪了。“哥哥在,迦楠乖,”他哑声哄着,对上她湿漉漉的眼,温柔万千,“很快就不疼了,哥哥都陪你,没人能伤害我们宝宝了。”“呜…”她看他,眼睛眨也不眨的,像是想念非常,越看眼泪越似决堤一样,铺满整个脸颊,还想伸手碰他。她动不了,浑身能动的也就几根手指。宁硕抽了纸温柔地给她擦完眼泪,自己弯下腰脊,张开双臂虚抱她:“乖,哥哥抱你,没事了,没事了,不哭,迦楠不哭。哥哥在你身边呢,不怕,很快就不疼了。”夫妻共同财产细细的抽泣声飘满病房,眼泪沾湿了宁硕的毛衣。他附身撑在女孩子上空,几乎贴身抱着她。她哭声无力又孱弱,有一下没一下,偶尔掺和着一句宁硕哥。宁硕感觉这几日加起来的痛苦都没有这一刻多。把她哄睡着已经不知道几点了,小姑娘又疼,又委屈,眼泪一直掉个不停,最后大概是哭累了,身体扛不住,又睡了过去。宁硕最后亲了亲她,就起身喊医生。等医生检查的时候,他给谈慎履打了电话。他在楼上宁池安病房。宁池安知道了这事也有个好处,他与毕丛雲能光明正大的宽慰谈慎履,让他心绪没那么低沉。电话通了,宁硕跟他说:“三叔,迦楠…刚刚醒来了。”谈慎履一下子起了身,在宁池安二人炙热的目光下紧张又欣喜地问:“醒了?”“您别着急,刚刚醒来了一会儿,可能还有些疼,我把她哄睡着了。”宁硕跟他说,可以下来看看,但不用着急,她现在又睡着了。谈慎履挂了电话马上就和宁池安道:“我下去一下,醒了,我这小宝贝醒了,宁硕说她疼,他又给哄睡着了,我去看看,去看看。”宁池安微笑起来:“好好好,我们小迦楠,开始好起来了。”他又忍不住叹气。毕丛雲也跟着谈慎履下楼了。医生刚好检查完,走出病房迎面跟进来的谈慎履说起目前的情况。人已经苏醒,各项体征都正常,就是恢复期可能有点长,告诉他们她骨折的地方都要小心些。待一群医生浩浩荡荡地走了,谈慎履马上就进了病房。走到床前一看,小姑娘眼睛周边有些许红。宁硕说:“…刚刚,疼,醒来就哭了。”谈慎履当即就眉头深皱,看着他一下子无言,只剩满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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